第二十八章 人心
两件仙宝,各有璀璨,此刻爆发出无穷的威能。 在众修士愕然的眼神中,两件仙宝一撞之后,竟然朝着那元胎所在飞去。 一阵阵宝光碾压而至,随后传出声声惨叫,几个修为浅薄的修士直接被两件法宝震死。不过还是有不少修士不死心,朝着那元胎飞去。 那童子神色冷淡,玉印化成磨盘大小,速度却激增了数倍有余,而那丹阳子直接一掐法诀,六合鼎顿时迎风便涨,变大了不知几何,仿佛一座小山般,直接镇压在那块元胎之上。 如此一来,不知多少修士被镇压而死。 丹阳子双掌开阖间,身后一尊玉鼎法相,赫然爆发,掌力所至,一层层真元爆发,朝着那童子击去。 如今丹阳子得了先机,那童子眼中燃起无穷怒色,虚指点出,指尖燃起一丝淡淡的火焰,乃是天地间最纯粹的真火。 眼见两人势成水火,天穹中,又有几道身形疾飞而下,欲借机夺了那元胎。 一时间,风起云涌,天地间仙宝光芒闪动,一层层真元涤荡开来。 这股威势,竟比之那荒兽暴动也不妨多让。 长安此时瞧得真切,心中疑惑那元胎究竟为何物,竟让这么多修士趋之若鹜。 正面的战场已经进入白热化,不知多少修士殒命。 周半仙与小白临立虚空,只听得一声叹息: “天灾人祸,究其所以,最可怕的还是人心哪!” 小白颇为淡然,美目瞧了一眼,顿时说道:“这道理莫非你还未看得通透,早在千年前,我就明白了。” 周半仙摇了摇头,随后转身而去,小白远远瞧了长安一眼,也跟着离去。 长安心有所动,抬头看去,天空中那抹身影已经远去,此时怀中传来一阵异动,那青铜铃铛安静的躺在怀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长安将那青铜铃铛执在手中,细细打量,那青铜铃铛并未发生什么变化。 荒兽究竟去了何处? 心中疑惑不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铃铛一定是一件夺天地造化的奇宝。 眼见那中央战场越来越大,数位修士在空中爆发激战,不知波及了多少无辜修士。众修士终于醒悟过来,纷纷逃跑。 ※※※※※ 青木镇。 夜里那番动静皆在一场大雨中消逝。 一大早,镇上的村民就开始一天的日常。 柴米油盐,这就是生活。 长安漫步走在青木镇大街上,看着熙攘的人群,心中生出几分羡慕,这般平平常常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寻了一夜,也未寻找到同门师兄的下落,此时身体有几分疲乏,正想找个地方小憩一番。 “这位客官留步。” 一声吆喝,一个小厮走到长安近前。 “小店有上好的陈酿,客官可否能赏脸品尝?” 抬头看时,那小厮已经递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老板娘说了,今日第一个路过小店门前之人,赠酒一杯。” 长安闻言,点了点头,道:“你们这老板娘可真是个妙人。” 接过那杯中酒,长安细细抿了一口,入口醇厚,一股热流直抵肺腑,顿时觉得身上倦意都疏散了几分。 “好酒!” 长安忍不住赞道。 “让我也尝尝!”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长安转身看去,周半仙已经欺身而进,一把夺过长安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周半仙砸吧砸吧嘴,仿佛意犹未尽。 “没了?” 周半仙瞪着长安。 那小厮见状,顿时走了上来,对着两人说道:“几位客官楼上请。” 周半仙一阵迟疑,又道:“我这赏钱还没拿到,怕是无福消受。” 长安闻言,一阵莞尔,顿时说道:“这酒我请。” 两人相继进了酒楼,小白随后也跟了上来。 酒楼不大,就摆了几张小桌,此时正值清晨,也没什么生意,三人随意寻了一处坐下。 那小厮走了过来,问道:“几位客官要来点什么?” 周半仙搓了搓手,顿时说道:“先上几壶美酒,再来几碟小菜。” 小厮又问道:“阁下要的是何种酒?” “哦?”周半仙顿时来了兴趣,“你这里都有什么酒?” “青泉陈酿、粉酒、浊酒、相思酒!” 小厮振振有词,又道: “青泉陈酿是用青木镇独有的清泉酿制,醇香无比。” “这粉酒乃是用四十二种花瓣酿制,其中各色花式皆是经过严密考究,味道更是令人惊艳!” “这浊酒又称家万里,乃是悲戚之酒,闻之欲伤心断肠!” “相思酒乃是老板娘的私人珍藏,怕是你们没机会尝到了。” 长安听着那小厮一一道出,顿时感叹:“这酒竟然还有如此考究。” 小白也附和道:“这小地方难得有这份心思,只是不知道这酒味道如何。” 周半仙此时已经按捺不住,顿时喝道:“上酒!” 长安摸了摸口袋,顿时问道:“你这里哪种酒最便宜。” 小厮闻言,顿时脸色一变:“青泉陈酿!” 长安咧嘴一笑,道:“那先来两坛!” 这是长安第二次喝酒,第一次在玄阴宗,喝得酩酊大醉,这一次的酒,细腻甘淳,却失了那份随意洒脱。 小白也随着喝了几杯,嫩白的脸上泛起几丝红润,已然有了几分醉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喝上一杯。” 自顾的说了一句,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长安听得迷惑,心中思索一番,小白口中那个“她”,却深深映入心间,这简单一句话,透着岁月的沧桑,令人心碎。 出了酒馆,已经日上杆头,一顿酒喝了一个多时辰,要不是长安囊中羞涩,只怕周半仙能够喝上一整天。 “都说这酒能解忧愁,我看这酒只能平添累赘。” 长安叹了口气,周半仙喝的不省人事,小白也喝的七荤八素,此时两人皆靠在长安身上,好在长安也是修道之人,才能勉力搀住两人。 无奈之下,只好寻了一处僻静之处,铺了些许杂草将两人放在上面。 做完这些,长安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慕瑶...” 小白喃喃的道出一个名字,眼睛已经缓缓睁开,只要她愿意,凭借那千年的修为,瞬间就能将身体的酒精驱除,但是她还是沉浸在那虚幻的梦境中,只盼能记起那张模糊的脸。 千年,何其漫长。 千年的等待,依旧沓无音信。 千年的修为,于那镇妖塔,只是沧海一粟。 长安似有所觉,看着小白伤心模样,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似是触动了一番心事,长安忽的想起一个身影,那岩洞里,那个惧怕黑暗的女子,她的孤独,她的恐惧,此刻都牵动着他每一分心思。 骤然,长安感觉心中隐隐作痛。 “这便是思念的感觉吗?” 长安犹自想道,不知不觉,那个身影已经铭刻在心中。 ※※※※※ 玄阴宗外,邪气冲天。 不知道汇聚了多少魔道弟子,此时玄阴宗被团团围住。 白骨大阵彻底打开,那阵法中,无数尖刺突出,闪烁着锋利的寒芒。 虚空中,几位修行高深之人凌然而立,那麻婆赫然在列。 “你说玄阴宗得到了魔主易沧澜的传承?” 一名红杉男子问道。 麻婆眼中闪过一丝冷色,点了点头,道:“我亲眼所见,若有欺瞒,天诛地灭!” “魔主传承,非同小可,决不能让玄阴宗一门霸占!” “如果黄骅不交出魔主传承,今日我等就要踏平这玄阴宗!” 几人皆虎视眈眈,那魔主传承,势在必得! 麻婆心中一阵冷笑,黄骅当初利用魔主威名施压与她,而今,她反而利用此事将了一军,更是令玄阴宗陷入万劫不复的局面。 此时玄阴宗内,已经人心惶惶,黄骅坐于玄阴殿内,众多长老、弟子皆神色紧张。 “今日之势,分明就是白骨宗使的阴招。” “为今之计,唯有一战,我玄阴宗如今虽不如从前,但兄弟们一腔热血,不惧生死!” “战...” 呼声一阵强过一阵,黄骅此刻眉头深锁,宗门外,白集结了不少魔道势力,以玄阴宗如今 ※※※※※ 玄阴宗外,邪气冲天。 不知道汇聚了多少魔道弟子,此时玄阴宗被团团围住。 白骨大阵彻底打开,那阵法中,无数尖刺突出,闪烁着锋利的寒芒。 虚空中,几位修行高深之人凌然而立,那麻婆赫然在列。 “你说玄阴宗得到了魔主易沧澜的传承?” 一名红杉男子问道。 麻婆眼中闪过一丝冷色,点了点头,道:“我亲眼所见,若有欺瞒,天诛地灭!” “魔主传承,非同小可,决不能让玄阴宗一门霸占!” “如果黄骅不交出魔主传承,今日我等就要踏平这玄阴宗!” 几人皆虎视眈眈,那魔主传承,势在必得! 麻婆心中一阵冷笑,黄骅当初利用魔主威名施压与她,而今,她反而利用此事将了一军,更是令玄阴宗陷入万劫不复的局面。 此时玄阴宗内,已经人心惶惶,黄骅坐于玄阴殿内,众多长老、弟子皆神色紧张。 “今日之势,分明就是白骨宗使的阴招。” “为今之计,唯有一战,我玄阴宗如今虽不如从前,但兄弟们一腔热血,不惧生死!” “战...” 呼声一阵强过一阵,黄骅此刻眉头深锁,宗门外,白集结了不少魔道势力,以玄阴宗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