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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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肆脸色猛地一变,楚天歌这话里的意思,明显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若是熟人,那么事情恐怕不那么简单。他和楚天歌并且小秦也认识,脑海里立马现出廖玮玮的身影来。 他想到了,却不能由他口中说出来。 “平日里除了你,别的女人我何曾看过一眼?” 楚天歌立马就想起去年去公司被前台拦下的事,顿时火大,反唇相讥。 “廖玮玮难道不是经常去公司?前台连我都不认识,倒认得她。” 明肆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诈出楚天歌的话来,笑起来,挨过去抱住她。 “傻丫头,凭他是谁,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你吃她的醋做什么?明儿我去公司就把那几个都开了,完全不行,一点眼色也没有,连老板娘也不认识,功课都不坐,能做好什么事?” 楚天歌挣了两下,又挣不过他,只好随他了。明肆哄她,她却笑不起来。转过身看着他,正色道:“不是你心里有没有她的问题,我当然知道你心里没有别人。但是,若是你们发生了关系呢?若是你们有了孩子呢?我们就算有感情,又能怎么样呢?” “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的。”明肆说着,捧过楚天歌的脸,“记得么?登记那天,我答应你的,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这是假设,不是真的。” 明肆说到这里,定定地看着楚天歌。 楚天歌心里也清楚,见他仅仅只是一个假设,就这样紧张,心里也很感动,点了点头。 明肆见她点头,方才接着说:“我爱……不是,喜……”这话怎么说,明肆都觉得他实在无法把那句话说出来,即使是假设,不是真的,他仍旧觉得难以启齿,“我也决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天歌,我是说真的。”明肆忽然把楚天歌搂进怀里,“我爱你。” 看着明肆纠结,楚天歌心里也不好受。那样的话,即使明明知道只是一个假设,她仍旧不希望从明肆嘴里听到。仅仅只是想一想,就难过得心都是疼的。但是,她仍旧没有阻止,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绝对不会,但是,你能保证别人么?”楚天歌也抱住明肆,埋首在他颈项。 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是,有的时候,却不得不为别人的行为负责。若今日廖玮玮得逞了,明肆就取得了她的谅解,但廖玮玮要是怀孕了呢?那已不是楚天歌能决定的事了。 明肆如遭雷击,脸色铁青,额角青筋直蹦,她怎么能?她怎么敢?明肆只觉羞辱和难堪。虽然楚天歌什么都没有说,但什么又都说了。他可以想见,廖玮玮到底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若是没有楚天歌的信任,后果可能是失去楚天歌,他承担不起。心里更庆幸,他的妻子是如此的信任他。 明肆忍不住紧紧地抱住楚天歌,似乎只要他略松一松手,楚天歌就会不见了似的。 “天歌,谢谢。” 楚天歌知道他是明白了她的话,这谢的意思,她也听懂了,缓缓贴上明肆的脸,轻轻地摩挲着。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明肆当然没有开除小秦,只是提溜倒面前,仔细交代了一番。大体中心意思就是,以后出现类似的情况,除了他父母和老婆能把他带走,谁都不行。 至于楚天歌,既然明肆已经知道了,她就丢到一旁。她也没得那个时间去为这些事儿烦恼,一大堆的关于学习和结婚的事等着她。 可这事吧,你越是不想理会,它还偏就找着你。 似乎才一眨眼的功夫,已是五月初一。 中午十二点的宴席,从早上九点,楚明两家就再酒店门前迎客。楚天歌有一段没有穿高跟鞋了,猛地穿上,又一站几个小时,就累得慌,偷着空儿休息。才坐下,就见明肆,甚至两家的长辈都往前迎去,知道是来了重要的客人,又急匆匆地起身过去。 见到走在前面的张姨妈夫妇,心里了然。 楚天歌连忙打点起笑容,还没抬脚,就看见后面和张琼手挽着手并排而行的廖玮玮,她这笑,就是装也装不出来。 明肆大概也看见了,很快派了助理过去拦,楚天歌脸上才有点笑意。她还担心明肆顾忌着张姨妈的脸面,让廖玮玮进酒店呢,幸好他没这么做。 楚天歌一过来,张姨妈就拉住她,不住嘴地夸。 “你们父母都盼着这一天呢,真是好。” 说得明母和于莲华心花怒放,往里让,张姨妈也不放开楚天歌,拉着她说话。 “走,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去,这里交给肆肆。” 又和明母说:“我有点事找天歌,一会儿再过去。” 见着廖玮玮,楚天歌就猜到张姨妈肯定会找她。这会儿廖玮玮被明肆派去的人拦在了外面,这个时间就提前了些。 早说了也好早些了断,不然搁在心里,张姨妈惦记着廖玮玮不好过,也恶心了她。 这边酒店全包下来了,休息区这边就他们自家人用,空得很。两人随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服务员就倒了热茶过来。张姨妈一边和楚天歌说些订了多少桌酒席来了哪些人的话,一边就往门口张望。 楚天歌端了杯子喝水,掩住嘴角的讥讽。出了那样的事,明肆怎么可能在他们两的好日子里放她进来搅和他们的婚宴。 张姨妈终于失望了,开门见山。 “不知你跟玮玮发生了什么误会,肆肆送请帖过去时,还特意交代说今日不要带她过来,像算好了似的。昨天玮玮就过来找我,哭得伤心伤意,说你们有点误会,想和你解释,又不好见意思见你,想要我给你们代个和。我想,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若说有什么误会,肯定是她哪里做错了。按说,今儿这样的日子,肆肆又那样说了,我是不该再带玮玮过来。但那孩子哭得那个样子,我也说不出口。玮玮呢,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确实有些毛病,但不大,也犯不了什么大错误。我想,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我呢,倚老卖个老,看在我的面上,我把她叫过来,你们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开了,什么误会还解不开?”说完就起身。 “姨妈,”楚天歌忙拦住,张姨妈也确实会说话,一番话说得面面俱到,但也真如她自己所说,确实倚老卖老。若是别的事,张姨妈作为长辈,只要她老人家开了口,楚天歌自然是算了。但这件事,她绝对不可能松口,“姨妈,是不是误会?她心知肚明。姨妈什么都没问明白,就过来代找个和,我以为不太妥当。您先别管这事,好好玩几天,等从老家回来,您再仔细问问。到时,您若是觉得还是误会,我自然听您老人家的安排。” 也不管张姨妈怎么想,说完,楚天歌就起身去洗手间,正碰上于莲华出来。 “说完了?” “嗯!”又说:“妈,今天人多,抽着空,您和爸爸也过去坐坐,门口还有我们呢。” “我晓得的,”于莲华走了两步,又扭着头和她说:“你也和他爸爸mama说一声。” 楚天歌笑笑,点头应了。 张姨妈又羞又愧又恼,这件事她办得真不算不妥当,年轻小孩子之间能有多大的事?她一个长辈代个和,竟然让一个小辈指责不辨是非。她自持长辈身份,也不好和楚天歌计较。 明母见楚天歌出来了,张姨妈却未出来,走过去一瞧,见她还坐在那边,心里猜度是不是楚天歌说话太直冲撞了她。今儿是儿子儿媳的好日子,亲家父母都在,于情于理都不能说楚天歌。明母想想,就走过去劝meimei。 “这个天歌,叫她陪着你,怎么自己跑了,倒把你丢在这里?”又说:“天歌这孩子就是说话太直了,连个弯都不会拐。又是个孩子脾性,还没长大似的,什么话都藏不住,但心没什么坏心,今天是她的好日子,瞧在我的面上,马虎一下。等过了这几天,再叫她给你陪不是。” 张姨妈怎么好意思说廖玮玮的事,她刚才静下心来也想了想,楚天歌性子宽厚纯良,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看她气成这样,连长辈也不敬的,估计绝对不是廖玮玮说的一点小误会,只怕是真惹恼了楚天歌。她这会儿若真在jiejie面前告了状,回头事情弄清楚确实是廖玮玮的错,她也没脸。 要说亲,廖玮玮也没有明肆亲,只是廖玮玮从小舅妈叫着,明肆却一年上头见不到一面,所以素日就亲一些。但在大事上,她还是亲明肆一些,自然不愿意为了廖玮玮伤了jiejie一家人的心。 “没有的事,天歌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懂礼知事,乖巧听话,又知道让人。琼琼这么大的人,还是jiejie,她又左性,有时天歌还让着她。是我叫她过去的,我还是什么外人么?她总在这里也不像样子。这孩子心里有数,是不把我当外人,才不客气。” 又问:“你怎么样?年纪大了的人,自家多注意,差不多就过来歇会儿,叫他们小辈忙去。别总不放心,他们在你们面前是孩子,出去了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 “什么人物?还不是个孩子,长再大在我们面前,那也是孩子,”明母笑骂一声,又说:“可不是?我站一会儿就不行,腿也是酸的,腰也是酸的。”下巴往门口扬了扬,“她的mama强些,穿着高跟鞋,也没见怎么样。” 说的是于莲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