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治伤
“尚文。尚文。呆子。”嬴玉骑马到南城门口。便大声喊道。 “丞相,你们的丞相怎么样了?快告诉我,快啊。”嬴玉快急的都哭了。她随便找到一名禁军便问道。 “公主,丞相丞相已经被送回丞相府,现在正在救治。”禁军还没有说尚文的伤口怎么样。嬴玉便立即上马朝尚文办公的地方奔去。 尚文办公的地方。 “得取出弹头,很痛的,用不用给你用一点睡觉水。”卫老头说道。 “呲。”尚文呲牙咧嘴的叫道。英儿当时也在台下,亲眼看到尚文遇刺。便随后跟了上来。现在她正在拿着生理盐水给尚文清理伤口。 “我说你们的盐水是怎么配的,浓度这么高。疼死人了。”尚文痛苦的叫道。实际上,卫老头懒得在生理盐水上下功夫,他的研究全部用在和酒精上。生理盐水的浓度只有在输液的时候才会大幅度的下降。在处理伤口上,他一般会认为用的量越大,越好。所以,清理伤口的盐水浓度非常的高。疼痛可想而知。 “要不给你换酒精,那个清理伤口效果非常好。比这个还疼。”卫老头不在乎的说道。 “你最好再兑低点。效果一样好,还不疼。像你这样配盐水,迟早疼死人。”尚文大声的叫道。 “看你这样,我还是给你用点睡觉水吧。”说着卫老头就拿出一瓶罐子倒在一块布子上。 “这是什么?”尚文问道。 “啊,这东西,我从你那个叫硫酸的东西和酒精一块煮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东西倒点会睡觉。我叫它睡觉水。怎么样?这发明好吧。”卫老头炫耀的说道。 “乙醚”。尚文叫道。 “乙醚?那是什么东西?”卫老头问道。 “就是你手上的这个东西,就叫乙醚,有一定的麻醉效果。”尚文说道。 “哦。不知道,反正先给你用了”说着老头一把捂住尚文的口鼻。很快尚文就昏睡过去了。 “先生,这,这没事吧。”英儿问道。 “没事。要是他不睡才有事。行了。把镜子的光照在伤口上。我好看的见。”说着卫老头从煮沸的铁锅中拿出银夹子,银刀。开始给尚文做手术。 银器有灭菌杀毒的功效。卫老头在医术用具上当然下功夫。这是他吃饭的家伙。 清理后的伤口比较清晰。伤口由于并没有洞穿。袭击者使用的是一把点三零口径的转轮手枪。弹头为铅头弹。幸好使用的是普通的圆头弹,如果使用空心弹,那么尚文这个手臂就必须截肢了。卫老头跟随秦军四处作战,看到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大部分都是敌人,空心弹的威力他非常的清楚,这种子弹在短距离之**杀对方。一般有七成以上致命,即便是侥幸活下来也需要截肢。 卫老头不得不为尚文的运气叫好,因为子弹只是普通的圆头弹,击中的位置正好是在手臂。问题是需要找出弹头,并且切除一些烂rou。袭击者幸好枪法不精,使用的口径也不是很大。由于是颗粒火药装弹,三十步的距离已经有些勉强了。如果口径再大一点。情况很不好。 “叮。”一块变形的铅头夹了出来扔在盘子里。 铅有毒,所以,还需要处理一些肌rou组织。幸好没有击中骨头。否则,伤口感染的就非常厉害了。卫老头的额头已经冒汗了。因为弹头的位置距离骨头已经非常近了。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造成这样的。 卫老头紧张的卫尚文处理伤口,而英儿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咸阳宫内。“王上,不好了。王上。”赵高急匆匆的在咸阳宫内大声的叫喊道。在平时,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何事慌张!”秦王大声的喝斥道。 “王上,小的该死,丞丞相他遇刺了。”赵高一面告罪一面说道。 “什么?丞相的情况怎么样?何人大胆行刺?”秦王不愧有王者风范。在听到尚文遇刺后仅仅片刻便恢复冷静。 “这,,丞相大人受伤了。现在正在救治当中。”赵高诚惶诚恐的说道。 “寡人要去看看。”说着秦王就要动身前往。 “快,立即把御医找来。”秦王大手一挥吩咐道。说着就离开咸阳宫。 “呼。”卫老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切除一些烂rou组织之后,卫老头给尚文进行了消毒处理,然后进行了包扎。伤口并不大。而且这个时候,虽然有了伤口缝合的技术,但是,他还不敢在这样的地方用。还是用传统办法处理比较好。虽然有些慢。但效果比较。 “公主。”门外的护卫大声的叫道。 “尚文,尚文怎么样了?”嬴玉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到昏睡的中的尚文。 “呆子。呆子。你醒醒啊。”嬴玉一下子扑在尚文身边。 “公主,丞相的伤并没有大碍。现在只是一些昏睡而已。”卫老头说道。 显然嬴玉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说着卫老头摇头离开。又不是缺胳膊断腿了。战场上,火药武器的厉害他见识的太多了。虽然他的医术正在快速的长进当中。但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特别是那些秦人的敌人。死状实在是太残忍了。卫老头也发发善心救助一些少数部落的人,可惜。很多人都被截肢了。武器的破坏力太大了。特别是在火枪的杀伤距离当中。秦军使用了大量的爆炸子弹。那威力。被击中的人,一半身子就死了。即便想治。活下来也是个残废。秦军对于这些人往往直接用刺刀捅死。或者一枪击毙。 战争进入热兵器时代。其杀人致命的速度,已经让传统的医术赶不上杀人的速度。卫老头能做的就只能不断的改进医术。可是,学他这一套医术的人本来就少。加上秦军对外作战武器上的严重不对称。导致,医术处于一种自主研究的状态。秦军的伤亡的代价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