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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飞捉影题材来源1994年北京飞贼案

      飞贼真实姓名:曹延琪和吴长喜

      历史上的这两个飞贼不是一起被抓的,吴长喜外逃五年后潜逃回京才被抓。老犇为了写一个完整的故事,才把这两个飞贼落网的时间写在了一起。

      捕影神探确有其人,为上海神探张欣,有兴趣的书友可以搜索如下内容:

      神探张欣:从飞贼案到白银案,他把破案时主要看脸这事儿做到了极致

      至于两名飞贼,老犇也只能为他们两人扼腕长叹!好好的儿女,练了一身不错的功夫,干什么不好,偏偏走了邪路,最后落得被押上刑场的结果,殊为可惜可叹。

      再值得可叹的就是传统武术了,随着生活方式的变化,传统武术传承的土壤已经越来越差了,反倒是擂台性质的比赛保留了一些武术的影子,只是那些传说中的真功夫,以后只能是一种传说了。

      老犇网上摘抄的内容,有兴趣的请阅:

      【案件简介-飞贼曹延琪】

      飞贼曹延琪,男26岁,北京市东城区人,无职业。曹延琪从小任性、自私,小学没毕业就退学习武。有特强的攀登能力。少年时期,他整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调戏妇女,外加偷盗财物,1986年,刚满18岁的曹延琪就因连续作恶,被法院以流氓罪和盗窃罪两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六年。

      1992年3月,曹延琪被刑满释放,但仍劣性不改。

      1993年7月3日中午,曹延琪无照驾驶一辆“依发”150型摩托车行至北京东城区东四路附近时,因违章驾驶,被执勤**纠正,曹不服从处罚,抄起路边的砖头狠狠地朝**的头部砸去,将**砸得满头是血,倒在了地上,而曹延琪却趁机驾车逃跑。

      1993年8月14日,当曹延琪去清河农场探望尚未出狱的狱友时,被**机关抓获归案,后被逮捕。想到将重新走入监狱大门,曹觉得似乎没有熬出来的希望。

      1993年12月8日上午,曹延琪在区法院法警押解回看守所途中,趁机跳出警车脱逃,开始了一系列胆大妄为的更加罪恶的活动,并一步步走向极端,自掘坟墓。

      曹延琪供认,自己就是那26起重特大盗窃案件的作案人。

      据统计,曹共计窃得人民币57.6万余元、国库券23.3万余元、各种债券2.9万余元、股票存单3万元、人民币存款单20张(内存人民币10万元)、港币1.3万余元、美元4400元、日元3.3万元及摄像机1架、照相机3架、手持电话机1部、各种首饰60余件等大量财物,共计价值人民币93.2万余元!

      锒铛入狱的“飞贼”曹延琪坐在监房内发呆,同监人问他:“老兄有飞檐走壁之奇功,为何落到铁链加身的地步?”

      “飞贼”叹口气说:“听说有个叫‘捕影神探’的人,把我画得忒像。唉,栽了。”

      大案破了,首都**对张欣的态度一下子变了,一口一个“张老师”。望着他们饱经风霜的笑脸,张欣被叫得很不好意思。

      【案件简介-飞贼吴长喜】

      1994年轰动北京城的飞贼案,偷盗深宅大户几十起,都有这家伙的事。当时逮住的他的同伙曹延琪,已被枪毙。吴当年闻风而逃,可这回他是真的栽了。

      那么吴长喜与曹延琪如何酿出“飞贼”案?他在几年间又藏身何处?一个多月过去了,随着审理工作的继续,悬在此案上的一些谜被慢慢解开。

      被窝里报警,逮住瓮中鳖

      1999年4月2日深夜的北京,一条黑影在崇文前门地区一片连着一片的平房上移动。他像夜猫一样忽儿这边忽儿那边,走走停停,不知翻过多少沟沟坎坎和交错的山墙房脊,可几个小时过去,仍没找到可心的目标。他沉不住气了,索性从3米多高的房上跳下,然后开始串胡同。凌晨两点,壮汉走到草厂十条12号,院门洞开着。他蹑手蹑脚步入里面,待环顾四周,他终于瞧见一户挂着明锁的人家,于是拿出扳手开始撬锁。

      张家自打入冬后就没人来住。一阵拉抽屉翻东西的声音传到了住该院的小郑耳里。思忖片刻,小郑恍然大悟———有贼!于是他悄悄将电话拿入被窝,蒙上被子拨打“110”报警,那话音低沉又急促。

      4分钟后,从电台里同时听到处警命令的崇文公安分局巡察支队401紧急警务车组扈通生、前门派出所副所长李威已分别率队赶到现场。

      在前门派出所里,民警从落网的贼身上搜出署名“陈志”并加盖河北省某市体委钢印的“教练证”和“教练员练功合格证”,还有一堆项链、耳钉、戒指等首饰。

      “我是河北兴隆县的,刚到北京准备打工,保证这是头一次,以后可不敢了……”话说得很坦然,但口音不像。

      民警断定这是谎话,况且从他那经过加工用于撬锁的扳手来看,也不是一般的鸡鸣狗盗之徒,很可能是条大鱼。民警穷追不舍直到天明,此人见实在不好蒙混过关,才长出了一口气吐出真实身份:吴长喜,31岁,密云县新城子乡曹家路村农民。而那堆首饰则是前几天在东城区偷的。

      他的交待令民警兴奋不已,原来坐在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是曾在4年前与曹延琪一道飞檐走壁、疯狂作案26起,随后又潜逃至今的“飞贼”!

      臭味相投,一对飞贼联手作案

      提起曹延琪和吴长喜勾搭作案,还需从1991年说起。吴因盗窃铜材被判两年半徒刑,眼看刑期快满,一日,犯人们扎堆休息,一愣头愣脑的瘦犯人调侃得兴起,歪歪趔趔地拿起一个大顶,两脚朝天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引起一片喝彩。吴长喜暗笑这“三脚猫”的把戏,也气恼这帮小子没见过真玩艺儿,于是跳将出来,手脚并用开始操练自幼练成的武功,一套外家拳竟然一气呵成。完毕,他还不尽兴,又助跑几步蹿到树上,脚勾树干来了个倒竖蜻蜓。这场面让同队服刑的曹延琪记在心里。曹平时也好耍个拳脚,一来二去,俩人成了武友,达到互相佩服的地步,出狱后仍互相来往。

      转眼到了1993年6月的一天中午,天上下着细雨。在大红门木材厂某工地打工的吴长喜瞥见一辆出租车由远而近,车门一开,下来的是曹延琪。

      接下来的是吴长喜从未有过的待遇:请吃饭、赠新衣、送钞票。傍晚,又打车送吴回到密云家里。车到村口,曹吩咐司机:在村里兜两圈,让哥们风光风光。坐在车里的吴长喜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暗叹:延琪出手这么大方,还不是瞧上咱这身功夫吗,虽说这小子钱的来路绝对不正,可是人仗义。车到家门口,他已决定了从此要和曹延琪闯荡闯荡。

      这时,曹拍着吴的肩膀试探着:“我出点事儿,因没有执照骑摩托车被交警截了,我把警察打得不轻,车也抢出来了,现藏在什刹海体校院里……”不等曹说完,吴长喜一拍胸脯:“不就是在这躲几天吗,这儿就是你家。”吴的表白使曹认定没有看错人……

      山区的吴家哪是曹延琪能忍受的地方,不几日,他就提议进城走一遭,一来取回摩托车,二来弄点钱花,吴明白这后话才是正题。果然,摩托车已没了踪影,曹便带着吴串起了胡同、楼房,吴也是心照不宣,二人很快在东城区一大杂院盗窃一起,窃得500元。

      “别瞎踅摸,太累。看准喽,找有空调或者有大锅天线的人家,有钱,准没错。”曹不枉久居京城,从次日起,他指点着寻找目标。一个月下来,俩人撬锁、钻窗行窃30余起,从不空手,而且尽显各自手段:4米高的墙助跑着扒住墙头蹿上房顶,矮一点的则就地拔高,窄点的胡同也是从房上一跃而过。

      虽说事先二人约定,进屋后分头动手,窃得钱物归各自所有,但望着同伙总比自己有收获,时间久了,吴心生不满但又不好直说,便提出由曹出钱买辆摩托车骑骑。曹延琪爽快地拍出15000元,却补上一句:“真是农民。”随后,二人赴天津购车,途中来到茶淀农场,打算看望昔日的狱友。但让曹后悔不迭的是,这里已布下法网,因殴打交警一案自投罗网了。

      时分时合,偷大宅案件步步升级

      没了搭档,吴长喜索性让曾一起服刑的李某帮忙,用赃款在顺义开了一家羊肉铺,买卖挺红火。半年过去了,吴的媳妇来到肉铺,告之曹延琪回来了,正在家坐等。吴听说曹回来了,风风火火急赶回家,一问才知,曹延琪是从囚车里越狱出来的。谁也没有想到,“二进宫”的曹延琪酿出了一个罪恶的计划:“这回进去总算长了见识,一个东北人偷了个大款,一次就弄出几十万,那才叫贼呢。”然后胸有成竹地作出安排:“我早算计好啦,咱也在城里租房,大款不好找,可大宅院在那戳着呢,干一起是一起……”

      这主意当即敲定,在海淀区租了一套一居室。安置妥当,二人上了出租,一路寻找曹延琪形容的深宅大院,时间不长就瞧见一个。蹿到房顶猫腰细看,前院好像是保姆等工作人员用房,看来油水不大,于是在后院跳下,发现各屋均未锁门便各奔一间。

      整洁的院落果木茂盛、屋里的古式家具、名人字画,还有满柜的书籍,让吴长喜看呆了,虽然这次没偷着钱物,却也知道了什么叫大宅。可曹延琪出来则喜滋滋的,扬着手里的钞票说:“3000多块。”

      尝到了吃“螃蟹”的滋味,二人颇有刹不住车的感觉,每天不分昼夜地在城区寻找作案目标。发现一处看准了下手,有时围绕一个目标竟不惜踩道多日。高档手表、现金、首饰、古董……凡是能装进兜里的统统不肯留下,哪怕是保险柜,也要设法打开。有回,曹延琪撬开一个保险柜,里面一捆捆的钞票使他险些没乐出声来。这事当然不能让“老喜子”知道,遇见这么一块“肥肉”,岂肯不吃独食,这在他也不是头一次……

      时光过得真快!转眼又一个春季到来。吴长喜打道回府,一来媳妇将要临产,二来家里的农活还等着自己呢。一天,他从地里回来,见家门口停着辆出租车,便知道是曹延琪。这次曹甩给吴妻5000元,声称带“老喜子”到外地开开眼。虽说自己产期已到,正需要人照顾,但手里沉甸甸的钞票,使吴妻默认了丈夫的出走。吴长喜随曹到福州、汕头等地游玩一遭,然后回到北京开始了新一轮的盗窃,目标仍瞄着大宅院。

      吴长喜有别于常人的,就是不记日期,但最后一次和曹延琪合伙作案的情节还残存着片断:那是一个中午,二人在东城区发现一座高墙大院,门口有保安站岗。曹在前,十几米后是吴长喜,正在房上走着,忽听有人断喝:下去,吴向院里一看,不由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一名保安正指着自己。他怎敢停留,小跑着直接穿过该院,从旁边一所居民院里跳下躲藏起来。一个小时后,见没有动静,才逃回租住处。曹延琪回来进门就破口大骂:“你孙子不仗义,关键时刻把我甩啦。”怒气消后,才吐出这个院的主人是有身份的。这夜,曹感觉二人作案终有露馅的那天。次日天明,他从抽屉里拿出2万元甩给吴长喜,有气无力地叹道:“你回家种地去吧。”

      然而,两名“飞贼”疯狂作案,已盗窃深宅大院26起,窃得财物总价值百万元。吴长喜绝没料到,二人分手后才10多天的工夫,曹在一次单独作案中落网了。民警顺藤摸瓜挖出吴长喜,并迅即朝密云县赶去抓捕。那天下午,先期观察情况的村干部来到吴家,向吴父打听他是否在家,吴感到事情不妙,揣上赃款一口气跑到住家后面的山上。甩掉摸上山来的民警,向大山深处逃去。他这一跑就是4年多。

      四处开武馆,取得“护身符”

      吴长喜潜逃了4年,都干了些什么?笔者先后三次深入崇文区看守所并亲赴河北、密云等地调查,终于解开了其中的谜团。

      吴长喜小学只上了4年就辍学在家,由于生性好动,经人指点学上了武术。天长日久,还真有长进,自己也买些武术方面的书籍埋头苦学,平时还进行一些耐力和力量方面的训练,有时每天都要跑上五六十里的路程。两米来高的院墙,他可以不用助跑,身体一蹿就扒住墙头,即使是四五米高的院墙,助跑几步也是一跃而上,而且不需借助任何物体能轻松跳下。

      自1994年10月,曹延琪落入法网后,吴长喜的名字也上了公安局的通缉令。他再也不敢贸然回密云的家了,于是,他携赃款跑到河北省兴隆县几个远房亲戚家躲避风声,并改名“陈志”。他先是用赃款在当地投资35000元入股小煤窑,可不到半年,煤窑起火报废,钱不但没赚到,反而把本儿全赔进去了。之后,吴长喜又和当地一武友齐某,在兴隆县乔麦岭村租借该村原毛衣厂的厂房开办武馆,招收学员,后因为武馆办不下去,他便与兴隆告别,另寻他乡。

      其间,吴长喜也没有闲着,他托人搞到一个盖有河北省某市体委钢印的“教练证”和“教练员练功合格证”。这惟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伴随着他走南闯北。

      吴长喜先是在河北藁城开办了“聚英”武校,虽说学员没招几个,可学费收了不少。眼看着学员一天比一天少,吴长喜干脆一走了之,先后又窜至山东滨州、河北无极、广东荔湾及辽宁等地,假教练证竟成了他的谋生之物。

      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吴长喜凭着教练证和几下拳脚,在辽宁某金矿被一个体老板看上,先是当了几天保安员,后又干上了老板的私人保镖,直到老板因特殊情况离开金矿,吴长喜才暂时没什么事干。就是这样,吴长喜在全国各地打了3年多的游飞,到1998年底,他觉得风声已过,决定返回京城。

      吴长喜返京后又干上了老行当,他选择的作案目标,大多是平房大杂院,他的作案特点是进了胡同就上房,发现“目标”后再跳进院。

      据吴本人交代,在他的印象中至少有三四次在房上寻找“目标”时,被治保人员发现,慌乱中他随口瞎编的借口有什么“摘枣呢、逮猫呢、轰鸽子呢”,随后一走了事,这使得吴长喜更加胆大妄为。

      时至今日,不少深居大杂院的居民,仍有相当数量的人家依旧使用的是普通挂锁,原因很简单,我们这里比较安全;院里平时有人;贼怎么会偷到这里呢?

      据初步审查的情况,仅从1998年年底至今年4月吴长喜被擒获,几个月的时间,吴就作案20余起,窃得首饰、照相机、手机、BP机及人民币总价值数万元。这里奉劝诸位一声:公安部门加大打击力度,惩治犯罪是一方面,但更需要人们增强防范意识,不给“贼们”以可乘之机!(北京晚报张永刚、胡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