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濒死
那羌兵主将郭庆晨一见夏川的等人即将离去,气得一跳,突然大喝一声:“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 那一众羌兵虽然听到己方主将的命令,但仍是唯唯诺诺的不敢上前,似乎夏川的气势仍有余威。 在这一众羌兵愣神之际,武二看准时机,眼中寒芒突现,身形一动如同离弦之箭,直奔郭庆晨而去。那郭庆晨一见武二袭来,顿时有些慌神,连忙逃窜,根本已经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八品高手。 而武二的身形却是呼吸之间便已经到了眼前,身体后仰的同时双拳往后一拉,身体竟如同满弦之弓,随后双拳携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齐齐而出。郭庆晨此时却是避无可避,也是双拳迎上。 “砰!”一股强烈的气流以两人为中心往四周而去,两人身旁的羌兵顿时被这股气流弹飞,只见那郭庆晨蹬蹬蹬退后几步,却是根本稳不住身形,直接砸在了地上。 这郭庆晨也是将将到达八品,根基还未稳定,即便武二此时已经耗费了许多体力,也不是他郭庆晨可以抵抗。武二身形瞬间又是闪了过来,郭庆晨连忙起身,两人过了十几招之后,那郭庆晨却是又被打倒在地。 但这次郭庆晨起身之后,却是看着武二冷笑一声:“呵呵,虽然我已经受伤,但只不过割破了几条血管,根本没有大碍。即便我敌不过你,但你想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显然他已经从最开始夏川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以两人皆是八品的修为,武二也是奈何他不得。 武二喘着粗气,显然这一套攻击下来又是耗费了不少体力,但他却紧紧盯着郭庆晨不放。而郭庆晨却又是一乐:“哈哈,你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吧!我俩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武二凶光一闪,沉声道:“那我们便试试看!” 武二这一个眼神却是把他吓得不轻,偷偷瞄了瞄武二心道:这武二对姜素素的忠心定是不假,此时看他的样子,即便身死也定是决心将我斩杀!我这条命如此金贵,怎能跟他一命换一命? 郭庆晨眼珠子还在滴溜溜乱转,突然身形后退,和武二拉开了距离,指着武二边退便喊:“将士们!给我杀了他!谁能斩杀此人,我这主将的位子便归他所有!” 武二脸色瞬间一变,若羌兵真的围攻于他,自己定会费一番手脚,而这郭庆晨在一旁便可暗中偷袭,却是打的好算计!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羌兵一见功名利禄就在眼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围将过来,对着武二举矛便刺。武二手臂一抬,这些长矛便夹在手臂之间,手刀一起一落,长矛应声折断,挥手一扔,便把这枪头回敬给了一众羌兵。 而在武二一挥手之际,郭庆晨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武二的身后,对着他后心就是一掌,武二早早便留意这郭庆晨的行动,一见他现出身形,想都没想侧身便是一个后肘。 这郭庆晨却是根本不想与他两败俱伤,攻势一停,又是闪到了一众羌兵的身后。 武二一见这情景顿时气急:“郭庆晨!你身为一八品之人,净会使些偷袭暗算的计量,哪有半分武者骄傲?你有何脸面存于世上?” 那郭庆晨却是呵呵一笑,并不答话,继续等待时机偷袭。 武二知道,若是照此下去,自己不但不能击杀郭庆晨,还会葬身此地。心中不免暗叹一声,难道老天还让这贼狗多活几日? 武二回头恨恨的望着郭庆晨,虽说心有不甘,但没意义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此刻还是回头看一下自己主子的伤势才是关键。只见他纵身一跳,脚下轻点,跳出了羌兵的包围圈,寻着夏川一行人离开的方向而去。 “别追了!”郭庆晨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上的肥rou不停地抖动,呼出两口粗气,沉声道:“我看大家也都疲惫了,若是再追下去徒增伤亡,你们清点一下我方伤亡情况禀报于我,便就地休息把。” 郭庆晨看着众人感恩的模样心底却是冷哼一声。这郭庆晨也根本不是在乎军卒的死活,此刻他在意的是体内的伤势。 却说武二没费什么力气,便寻到了夏川一行人所在之地,此刻魏国军卒皆是哀伤之色,原本千人的队伍,此时仅剩百人不到,而且众人不说仓皇而逃,也是狼狈不堪。 武二见到此情景却是毫无波澜,大步流星的便朝里面而去,对这些人的悲伤之色根本置之不理,此时他心中唯一在意的是自己主子的安危。 他瞬间便发现了夏川几人的身影,赶忙快步而去。只见夏川呆呆的看着眼前简易帐篷中被盖上了衣物的女子。这女子即便是身受重伤仍是不改倾国倾城之貌,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女子此时苍白无血,若有若无的呼吸似乎格外勉强。 武二看着帐中的主子沉默着不发一言,直接是钻入了帐篷,查探自己主子的伤势。 而无忌和夜岚风也都知道姜素素的身份,心中暗自佩服姜素素孤身前来的勇气,也有些羡慕夏川能有如此福气,但此时绝不是高兴之时,因为这帐中女子此刻危在旦夕。 半响之后,武二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出了帐篷,眼神一瞥便看到了两眼空洞望向帐篷内的夏川,顿时想到主子定是为了担心他的安危才来到此地,结果,身为元帅之女的主子却被自己人给打成重伤,原因全部在眼前这个男子身上。脸上一怒:“夏川!此事全是因你而起!你还有何话说?” 夏川仍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帐内的姜素素不说只言片语,似乎一切对自己的侮辱、责骂皆是不起作用,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躺着的女子。 夏川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不在意。一声冷哼声从无忌口中传来,他的身体也是站了起来:“哼!两情相悦之事岂能全怪在我兄弟头上?这么说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