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章 我的美人流了泪
我想站起来,琼芳马上伸手扶住我的肩把我按下。,。 她坐下,没有说话,眼睛却滴溜溜在我脸上转。 我无法判断她是喜是怒是恼是厌,因为她完全没有表情,非嗔非喜的,她看我的眼神相当深奥,我一点读不懂。 忽然她站起来坐到我身边,把我整个人推倒,然后两只眼睛更亮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我觉得她的神态越来越不对。 就这样我们四目相对,从结婚以来,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定定地对视。 然后,她慢慢地向我俯下脸来。 怎么,她要跟我亲脸了? 我都惊呆了,这可能吗,不可能吧,她怎么愿意跟我亲脸蛋。 可她的脸真的在一点往下压,离我的脸只有一尺了,她停住了。然后我们脸对脸,眼对眼,嘴对嘴,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了。 我闻到她头发的香‘波’,我闻到她脸蛋的芳芬,我看着那张‘性’感又动人的小嘴就在一手指前的地方蠕动着,马上,我们就要亲上了。 要亲上了…… 是她主动的,不是我,我‘激’动心都要飞起来了。 可她在这个距离停住了。 我无法忍受了,两手去抱她的后脖子,只要在后面一搂,就可以把她的脑袋抱下来,我们可以尽情地亲啊亲了。 但我的手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将她的头扳下来。 忽然一滴凉凉的东西滴到我脸上。 我一惊,不得不松开手,用右手一捋脸上,感觉那是她的泪。 果然,她大大的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掉在我的脸颊上。 我心‘乱’了,急切问道:“琼芳,你为什么哭了?” 她两眼一闭,挤出更多眼泪掉在我脸上。 然后她慢慢把头向上仰,离我的脸越来越远。 “不不,你别这样,琼芳,琼芳,我想亲你,你不也想亲我吗?”我‘激’动地呼唤着。 可是她已经坐直身体,抹了抹眼泪,向我摆了摆手。 她还是不说话,但她的行为已经说明,她是在意我的! 如果她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怎么会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来,更不会把眼泪滴在我脸上。 这是什么泪呀? 好像不是兴奋的泪,幸福的泪,而是辛酸泪,甚至有点绝望。 我也坐起了,两手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腰,现在我的爱意又强烈地回归了,我发现自己真的很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幻警jiejie虽然美得太多,但你是仙‘女’呀,离我太遥远了,而琼芳是我的老婆,我不爱老婆去爱仙‘女’,好像舍近求远,仙‘女’会来爱你吗,别逗了,你应该爱的就是琼芳。 不管她是吕琼芳还是濮琼芳,我都爱! 琼芳先没有动作,默默接受我的搂抱。我闻着她全身的芳香,那一刻感觉成了最幸福的人。 但我不敢去亲她的脸,因为刚才那个动作,已经证明,她对我们脸亲脸有顾虑。 我知道是什么。 病毒! 她在担心亲上我的脸可能会把病毒传给我。 那不等于她对我还有爱心吗? 然后她就站了起来,却仍不说一句话,只指了指厨房向我摆摆手,叫我不要再拿着菜刀出去跟人拼。 其实我不是想去砍狗导,我是要劈碎他汽车的玻璃,给他一个严厉的教训,我真要打他,还需要拿刀吗?拿刀只是一种气概,但我不会伤他一根毫‘毛’,除非他先对我动手。 他可能会报警,我一点也不怕,报了警就是到於所长手里,他肯定不相信我凭白无故拿刀找事,一定有原因,是这个狗导哪些方面惹怒了我,因为於所长他们对我比较了解了,像我这样一个逆来顺受的上‘门’‘女’婿,怎么会那么爆发呢,而且他们现在对病毒会不会入侵本城感到忧虑,而我是奋不顾身追踪病毒患者的人,在这方面他们认为我有用。 所以於所长他们就算来了,也不会把我看成寻衅滋事,顶多给我压压火,把狗导劝走,让他自己去出钱更换玻璃,结论也会是双方因琐事发生纠纷而已,不会定‘性’我是进攻者。 既然琼芳劝我了,我也作罢了,她的眼泪可能还包含这方面的意思,说明她跟那个狗导没什么问题,叫我不要误会她。 琼芳顺着楼梯上楼去了。我的手机响了,是濮妈的号码。 我心里一惊,连忙跑出去,到琼芳听不见的地方才接电话。 濮妈开口就问我,知不知道燕燕去了哪里?这么多天不见她的面。 算起来我陪着燕燕前往凉西,到今天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濮妈一个星期没见着‘女’儿,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这段时间她连个电话都没给燕燕打过吗?她们之间没有过联系? 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濮妈会不会故意在试探我,其实她知道‘女’儿在我陪同下去了凉西,是去认亲爹的? 我就说,燕燕就在本城,她现在还没回家吗? 濮妈说没有呀,她在本城了,那又在哪里呢? 我说在一家宾馆,她很累,开了个房间在那里休息吧。 濮妈说为啥不回家来休息要到宾馆开房间,是不是你也在,跟她一起开的房间? 我说不是的,是她一个人在宾馆,我现在在家呢。 濮妈说她打了燕燕电话,但燕燕都没有接,她不知道燕燕在干啥,只好给我打电话了。 是燕燕睡着了没听见她mama的电话,还是她发现是mama打来的就存心不接? 我说我来给她打一下试试。然后先结束通话,再打燕燕的手机,结果就打通了。 燕燕懒洋洋地问:“你接到琼芳了吗?” “根本不用接,她其实已经在家了。” “那你现在在家?” “是啊,在家。” “琼芳见了你说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 “那你觉得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情况?” “别的倒没啥不一样,就是她不说一句话。” 燕燕顿时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病毒发作时的样子,她自己发作过了所以很清楚这一点。 我问道:“为什么不愿说话呢?是感觉闷不说,还是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不知道怎么表达,其实这个病毒一发作,就觉得自己没有说话的功能,就好像天生是哑巴一样不会发声,自己也不会感到焦急的,因为就好像原来一直不会说话一样,没觉得异常。” “但我想再问问我,病毒发作时,会有情绪的‘波’动吗?” “情绪‘波’动,当然有啊,还很大呢,你想想濮天虹吧,他就是在情绪强烈‘波’动中开车坠崖的吧。” “嗯,这倒是,还有对待爱情呢,有没有这方面的感受?” “这方面很悲催!” “悲催?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了,不能给人爱了,如果心里原本有爱的目标,就会有绝望感,而且是负罪感,辜负了对方,心里会非常难受。” 原来如此,燕燕都有过这种情绪,难怪琼芳会痛苦地流泪。 这时燕燕似乎有所悟,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是不是,琼芳对你,也显出那种情绪变化来了?” “对,她好像很动情。” “动情?具体是啥样的?是不是想抱你,想亲你,但又不敢的样子?”燕燕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是呀,好像她想亲我,但没亲,回避了。” “那你有没有主动亲她?” “没有。” “为啥?” “既然她那样犹豫,我也不好主动吧,万一违拗她的意愿就糟了,会让她不快的,她现在得了病,我不想乘这个机会给她增添烦恼。” 燕燕低声说,你真是个好人。然后又提醒我:“其实她会希望你亲她的,只是她怕把病毒传给你,而你也不适合去亲她,万一真的感染上了呢?” 我承认她说得对,随即又转换话题,说她mama在打听她的下落,还是快点给mama回个电话吧。 燕燕有点迟疑地问:“我们去凉西的事,要不要跟她讲?” “你觉得呢?” “还是跟她讲了吧,反正这事是纸里包不住火的,她也会有感觉的。” “就是,这事本来就是他们长辈搞出来的,本来就要他们一起负责,你大胆跟你mama说吧,估计她也会‘挺’高兴吧。” 其实濮妈到底是什么态度,目前还不清楚,会不会搞出矛盾来,还真不好说,不过事情是他们这些爹爹mama搞出来的,燕燕不发脾气就不错了,当妈的养了个‘私’生‘女’,现在‘女’儿要认亲爹,能不认同吗? 燕燕说一会儿她会回家的,不过现在‘挺’无聊的,问我能不能去宾馆陪陪她? 我问陪什么? 她说她现在特别需要被男人搂搂抱抱,‘摸’‘摸’捏捏,让我去当个业余按摩师给她按摩一下吧。 我知道她是什么心思,还是在吃醋,琼芳回家了,我回家陪着琼芳,燕燕就想考验考验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叫到她那里去。 可是我不敢陪着琼芳,因为她在发作阶段,刚才都差一点亲热了,她又明显刹车,如果我想趁势进一步,她是决不允许的,如果她停止发作了,可能就恢复以前那个冷样子了,虽然能说话,也没什么亲热劲。 我是不是去燕燕那里,找点逍遥感? 想了想还是作罢,我说现在要去找‘药’了,琼芳的病不能耽搁,万一把病毒扩散就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