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
家乡的林在记忆的背面 河的名字像它自身干瘪——一条 蜕皮很久的巨蟒。 现在已成为事实。 冬天我沿着结冰的河岸 像是蚁发现了足以出动所有兵力 的天将之食 整个荒野只有轨迹的光泽。 猛然发现身处的陌生,流出那个属于自己但从未抓住任何东西的夜晚。 我的梦像从另一个世界翻墙越入的人——荒诞,超出重量的大鱼。 在水底翻涌暗潮。 帽子变成炎暑。 顶起100个毫无重量但足以映衬流水的河岸。 摇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