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9与王阿姨谈判
那些拥有超级智慧的人,在跟企业领导和老板上培训课的时候。是不是全是教这些成功者们,怎样节简苛扣。并重点强调,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管理手段;就是教他们怎样转移矛盾,本来是领导与员工的矛盾。怎样转移成是员工与员工的矛盾。 王阿姨一到云鑫,没有去找她侄女吕君美打听情况。而是直奔汤柳玉家,拉着汤柳玉的手.。诉说她的身体怎么不好,怎么的不舒服。并说以后她家有什么需求,可以让她女婿扶持一下她们。然后直奔主题的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材料纸。打开递给汤柳玉说:“这是赖良民在家里商量好的,把石景的份额份数无条件的转让给汤柳溪。赖良民算了一下,石景现在是你们这条线的直接经理。石景这个份额还可以拿一万多的经理提成。石景这个份额有两百份,你们要是发展得好,这样汤柳溪也可以早一点上高级。” “王阿姨,您就是现在把石景的名额转给我,也不行的。要是让习正言他们一家人知道。他们会更生气。他们就会全部都怪我们的。您要是不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也担不起责任。您就是把石景的份额转给我,您也还是要在这里。”汤柳溪说。 “是啊!这个时候,真不能让习正言他们知道把石景的份额转给汤柳溪。不然他们肯定会怪我们得到了好处,而不争取让您留在这里?”汤柳玉说。 “那现在我们先不说,等到以后机会合适了再说。”王阿姨说。 洪湖体系所有人的晚饭是在酒店吃的,酒店的档次还很不错。这是王阿姨每次来云鑫都会有的福利。在饭桌上没人提不愉快的事。吃完饭所有人断断续续的向城管大队走去。 女人们看着电视,东南西北的扯谈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小宝哇哇的哭了两声,习白羽有点不耐烦的说:“快点把商量的事商量一下啦!小宝都要睡了。”习白羽说完,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了。 “习正言,你先说一下吧!”汤柳溪看着习正言说。 “也没什么说的,就是我们体系上面的空点太多了。与上面脱勾太严重了。这样不利于发展。我们这条线上至少应有一个经理在这里。”习正言说。 “一个级别管理一个级别。我这老妈子,身体不好,又不会说什么;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王阿姨说。 “怎么没用,你人在这里就是一种保证。一种说明,保证申购的钱是交给国家了。你人在这里,我们来新人也好说一些。你要是不在这里,来人问一下:‘你们上面的人呢?’你要我们怎么说。”习正言说。 “申购的钱是高级安排人下来收的,你们申购的钱也不是我拿的。这个你们找不上我,我也不能跟你们保证什么。”王阿姨说。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这不能保证;那不能保证。那你把我们叫来做行业干什么?”李彥轩大声的说。 “小李,你肯定误会我的意思了。行业肯定是真实的。申购收钱那都是高级安排的。我这个大经理也管不了申购收钱的事。行业都是一级管理一级,一个级别保证一个级别。你像汤柳玉是我叫来的,习正言是汤柳溪叫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习正言可以找汤柳溪。汤柳溪找她姐,她姐再找我。”王阿姨说。 “出了问题再找,您知道我们为了做行业付出了多少吗?我把车卖了,回去能做什么。习正言为做行业,与他爸妈全都搞翻了。胡学兵现在他爸连他的电话都不接。我们付出了这么多,你一句要是出了问题;再一级找一级。到那个时候是不是已经晚了。谁申购的钱不是关乎全家人命远的。这个事就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就是要人命的。你以为我们做这事,是在搞着好玩的吗?是在拯救我自已一个人吗?他在拯救很多人,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远。我的父母兄弟姐妹,老婆孩子。”李彥轩大声的说。 “一级找一级,你人都不在这里。上面脱勾这么多。到时找你,你一句你在家里不知道。怎么找你,就是找你,你能一分不少的把钱全赔了吗?”习正言说。 “你们把话说得太严重了,申购的人的身份证号都是过金盾网的。像你们住的隔壁那种私人把钱拿走了。肯定是极个别的人在行业里混水摸鱼。那要是报警抓到肯定是要坐牢的。”王阿姨说。 “不管怎么样,我们这条线,上面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这里。我姐夫的父亲过完年,初几就要过来。过完年我也有几个人又过来,上面没人在这里。他们问起来也不好说。”习正言说。 “一来的新人想不到那么多的,再说行业也是只能往下看,不能往上看。”王阿姨说。 “一来不知道,那他要是认可了。做了几个月还不知道吗?上面人一个不在这里,叫来人一点氛围也没有,到那时,我叫来的人会不会怪我。”习正言说。 “出工作你们是怎么说的,上拉下推、层层相扣、互帮互助。人人为了自已的那一桶金,而尽好自已的责任。你现在又说不要往上看。我跟你们说,要是我在申购前,习正言跟我说上面有这么多拿钱,而人不在这里的空点。你看我会不会做。”李彥轩说。 “姑妈,你说话是一点都不靠谱。我们提的这要求不过份好不好?”吕君美忍不住说了句。 “我们也不是一点没付出好不好?像在家里请那些来这里了解过的人到赖良民店里去看一看。请他们吃饭,跟他们说。这也是付出是不是?像石宏伟在这里做为代管经理,赖良民每个月都是给了三千块钱的。要不让赖良民跟石宏伟说一下,看他来不来?还是让他来?”王阿姨说。 “不行,习正言和郑杰聊天。郑杰都说了,旁系经理怎么可能有心思管旁系的事。还是你自已在这里吧!”习白羽说。 “不是我不待在这里。我是真的身体不好。一搞要看病,一搞要吃药的。石景现在生了小孩,还没满一岁。她也不可能在这里,我小女儿石迷也不行。汤柳玉了解她的。她是小孩一个,什么也不懂;在这里就只知道谈恋爱,她来这里也不行。”王阿姨说。 “我在这里,听说高级可以把体系转到别人下面的。要是你们不能待在这里。要不,你让赖良民来这里,找个健康的体系把我们转了也行。”习正言说。 王阿姨没有吱声。朱小东、何玲他们是在这里打工。行业的事,他们自然不会插嘴。 “王阿姨,我说你真的是不会计算。你本来已经有四百多份的人了。习正言他们又有人来,你何不在这里坚持一下,说不定马上就可以上高级了。”姚柏说。 “我跟赖良民打电话说一下。看他怎么说吧!明天晚上给你们一个答复。”王阿姨说。 待所有人一走,王阿姨就对汤柳玉说:“这个习正言怎么什么都对下面的人说呢!郑杰那样的话,他都和下面的人说。你说这样怎么当得好推荐人。”还说了些洪湖体系人造反,肯定都是习正言挑拨起来的。把习正言说得一无是处,夸一个人时把这个人夸上天。贬一个人时,把这个人贬入地。那说话的这个人定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在回去的路上,习白羽嘟着嘴说:“你看汤柳玉她们一家人,一句话都不说。好像跟她们没关系一样。这些话本来就应是她们说的。得罪人的事就让我们做,你习正言就跟猪一样。”习正言听了没有吱声。 第二天吃完晚饭,洗漱好。习正言一家与胡学兵一起向城管大队走去。吕君美和姚柏等人已经坐在那里了。习正言在客厅坐了一下,看王阿姨不在客厅;就问汤柳溪:“王阿姨人呢?” “在房间里。”汤柳溪说。 “人都到齐了,你让她出来。看怎么说啦!”习正言皱着眉毛说。 汤柳溪起身向厨房对面的房间走去。没一会,汤柳溪就出来了。走到习正言面前说:“王阿姨说行呗!答应你们的条件。” “她这是什么意思,让你带句话出来。她自已本人出都不出来,不想见我们,对我们有意见是吧?”习正言从椅子上一站起来,红着眼睛;两边脸蛋鼓得圆圆的说。 “不做了,我们回去。你看上面人是什么样的。对我们已经有气了,她在上面随便给我们使个绊子,我们都受不了。”习白羽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下来了。 汤柳溪这时彼着个头发,精神萎靡的也不知道说什么。站在那不动。 “你去问下,她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意思是我们不是她叫来的。所以她不用跟我们说话。”习正言对着汤柳溪大声说。 “你看你们,什么话你们都不说。让我们家一家人跟傻子一样说得罪人的话。现在别人对我们是什么态度。”习白羽边说边哭,声音越哭越大,小宝也跟着哭。 “你先不哭了呗!这么吵,要是让别人举报了不得了。我们刚交的三个月的房租。”汤柳玉站在习白羽对面说。 “都是你们搞的,你们都不吱声。就只知道让我们说。”习白羽说。 “不做算了,不做就回去。我们那里没说她。今天吃饭时,我都说了上面人不是个事,一点责任都没尽。不信,你去问王阿姨。”刘生也不高兴的说。 “你们不吵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来传这个话,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汤柳溪说。 “你现在知道不该传,那你早干嘛去了。你会办什么事。你不知道跟她说,让她自已出来说。你这样搞,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当成空气是吧?”习正言大声的朝汤柳溪说。 “你们真不能吵了,不然真会被网压不可。”汤柳玉急得直打转说。 此时是乱成了一锅粥。哭声、吵闹声、句句振耳欲聋。人人都在以高分呗来表达心中的怒气和怨气。 这时王阿姨走到客厅来了。“你们误会了,我刚才是在发短信。我就跟小汤说了一句。意思是我等下再出来说。我怎么可能生你们的气呢?你们不生我的气,就是好的了。大家出来做行业都不容易。我心中有数,我跟你们道歉。说对不起。行不行?”王阿姨甚是认真的说。 王阿姨一开口,其他人就都没吱声了。习白羽也停止了哭。吕君美在一旁轻声安慰习白羽,说她现在正怀着孕;不能太激动了。 “赖良民说转到别的体系,风险太大;不可靠,所以不转。这离过年也只有一个多月了,就我待在这里;等你们确定不来人了,我就先回去过年;过完年,元宵节前;要是我不来,就让我哥来。他也是在云鑫待了一年多,也是我们这条线上面的。所以后面的事,你们就放心。行业你们也放心,赖良民的店开在洪湖;又跑不了。要是有什么事,你们直接去他店里找他就行了。所以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发展。”王阿姨说。 这是洪湖体系在云鑫遭受最大的一次行业危机,虽然最终化解了。但伤痕在习正言一家人的心中是永远留下了。感情就像一张纸,皱了;即使扶平,但永远也恢复不了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