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你爸是李刚?
秦不二可不知道柳树此刻的心理活动,看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后,这才笑眯眯地看向柳树。 “你不要太过分了,惹了我,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我爸是谁吗?”看到秦不二看过来,柳树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怒吼道。 秦不二歪着头想了想,问道:“难道你爸是李刚?” 柳树气得浑发抖,正要说话,但说出来的话刚到喉咙,就吞了回去。 因为秦不二猛然窜出,一脚打在他的肚子上。 于是,柳树的体就像是一个落地葫芦似的,狼狈不堪的向后翻滚而去。 啪! 这一脚的力量可不小,直到他的体撞在结实的包厢墙壁上,这才艰难地停了下来。 他倒在地上,肚子上传来的钻心疼痛也察觉不到了,而是整个人都傻了。 他整个人傻乎乎的躺在地上,都不知道是要逃走还是应该做出正当的防卫。 他可是柳家的大少爷,花城无数女人心目中的人。 如果自己能打赢他的话,柳树发誓,他一定会把秦不二杀人灭口剥衣鞭尸再找一百个大汉把他给**了。 他愤怒! 感到羞辱! 充满仇恨! 还有……满心恐惧! 他已经完全摸不透秦不二了,对方在知道自己的来头很大的况下,却依旧出手打了自己。 这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家伙,他是一个变态,是一个魔鬼,比自己见过的那些变态还要更加变态。 秦不二也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跨步走到柳树面前,凶狠的说道:“我要是不打你,我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不就是争风吃醋而已吗?你居然找打手来打我,还要打断我的双腿?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还是人吗?我才刚刚成年,要是腿被打断了,将来还要怎么生活?你想让我坐轮椅吗?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啊?” 他并不知道,在柳大少爷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喽啰而已。 况且,这样的事柳树也没少干,压根就没有半点的心理压力。 就算他杀了人,他老爸也会为他摆平一切,更别说教训一个小瘪三了。 只是柳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瘪三不一般,不但打败了他所有的保镖,连他现在能否安然无恙地离开这个包厢都是说不准。 而秦不二,却很在意自己的人安全。 正如他所言,若是双腿被打断了,那真的就是废人一个了。 他才刚刚成年,都还没有跟妹纸啪啪啪过,还是纯小处男一个,老头子还在等着他养老,大师姐还没找到,怎么可以变成残废? 所以,柳树的举动,让他暴怒,然后他就直接对柳树的体进行报复。 他要让柳树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欺负的,想要欺负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秦不二一顿臭骂,柳树也终于变得清醒了过来。 他的眼睛刚刚中了秦不二一拳,此刻那只眼睛已经难以视物,更有血水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他另外一只眼睛恶毒地盯着秦不二,声音嘶哑地吼道:“草你麻痹,我要让你死,我一定要让你死!” 声音凄厉,如同夜枭啼哭! 在包厢外面的那个寸头男,听到里面传出的凄厉叫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想了想,然后拿出电话来发了条短信。 看到短信发送成功之后,他这才离开了鲜花工坊,心里在暗叹,柳少,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希望你能坚持到救兵到来。! 听到柳树的恶毒话,秦不二眼神一冷,直接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骂道:“让我死?你怎么让我死?你凭什么让我死?你现在落在我的手上,在我的眼里就是猪狗不如,我要是你,最好闭上自己的嘴还能少挨几巴掌。” 柳树想了想,觉得秦不二说的很对,于是,他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秦不二,不再说话。 啪! 秦不二又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你一定是在想着要怎么报复我吧?你一定在想着怎么样打断我的腿,把我留在这座酒吧吧?放心,有你作为人质,我看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说着,秦不二顿了顿,冷笑着对柳树说道:“没脑子,动你一根汗毛试试?这样白痴的话,也就你说得出来,以后跟人说狠话要有些技术含量,别说这种动你一根汗毛的蠢话让人笑话。” 柳树的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说话的好,虽然不说话也同样可能挨耳光。 秦不二蹲在柳树面前,说道:“你应该很奇怪我为什么敢在这里打你吧?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柳家又家大业大,要弄死我分分钟的事,难道我不怕死?” 柳树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他还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这家伙,真的不怕死? “你猜的对,我怕死,我很怕,但是,我打你,是因为我觉得我应该打你。”秦不二大义凛然地说道:“残害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我这是在代表月亮惩罚你。” 然后,秦不二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我也怕你会事后报复我,所以,我要给你吃一点东西。” 他说完,从地上捡起一个酒杯,往杯子里倒了半杯酒,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的小药丸丢进杯子里。 小药丸入酒即化,没有任何浑浊物质沉淀。 看到这一幕,柳树脸色大变。 “救命啊,救命……” 他想从地上爬起来赶紧逃跑,这是一个疯子,这家伙是一个疯子啊! 他要干什么,要杀了自己吗? 柳树害怕极了,但秦不二接下来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将那杯酒给灌了进去。 柳树拼命地挣扎,但是哪里会有秦不二的力气大? 于是,这杯里面被秦不二放了小药丸的酒水,顺着柳树的喉咙,流淌进了他的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