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无所获
跟着方荀的脚步，林涛和他一起来到了停车场。 方荀要开着警队的车，但被林涛阻止了，林涛感觉开警队的车不好，太招眼。于是他们开着林涛的奥迪前往调查，不过林涛要求油费由队里给报销。 “你这小子，这点油费也跟我算计。”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方荀无奈的笑着道。 “师兄，我现在可是实习生，你也知道实习生的工资不高，而且我现在都快吃土了，早知道你不想给我报销，我就不说刚才那话了，反正我只是实习生，等时间一到，我就要回学校写毕业论文了。”林涛阴阳怪气的道。 “哈哈，涛子，你师兄我是那种人吗？”方荀笑着说道：“好了，这一次的油费给你报销。” “这还差不多。”林涛笑了，一踩油门，车子驶出停车场。 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林涛问道：“师兄，咱们先去哪里？” “先去《华阳日报》报社，去问问这篇报道的情况在做下一步打算。” 林涛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脚下油门一点，车速飙升，快速的穿梭在道路中……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这两人来到《华阳日报》的报社。 走进报社，里面都是忙碌的人，愣是没有发现有两个多余的人出现在他们工作的地方。 站在门口的方荀摇摇头，声音有点大的道：“你们这里谁是管事儿的？！” 来来往往忙碌的人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方荀，随后竟然没有搭理他，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看到这样，让方荀心中很是不爽，打算再次吼的时候，一个带着眼睛的矮小男人快速的走到他们跟前，轰林涛他们离开，但语气还是很有礼貌，“不好意思，我们这里闲人免进。” 心中本来有火的方荀看到这名矮小男人有礼貌的话，也是强行忍住心中的火气，拿出证件道：“市刑警队，方荀。” 这名男人一看是警察，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献殷勤的道：“原来是方警官，不知道我们小小报社犯了什么错？” “哦，不是你们报社的问题，我来这里只是做一些调查。”方荀微笑，“只要你如实回答就好了。” “是是是，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回答。”男人有些紧张的道，“方警官，这里说话不方便，里面请。” 方荀看了林涛一眼，便跟在男子后面来到了经理办公室。 来到这里，林涛和方荀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是《华阳日报》的经理。 “田经理，我看咱们日报社挺忙的。”林涛坐在沙发上随意说道。 方荀惊讶的看着林涛，很明显，他不知道林涛为什么会知道眼前这名男子的姓氏，但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他也就暂时的压制了心中的疑惑。 田经理眯着眼睛端着两杯热腾腾的茶水放在方荀和林涛面前的茶几上，道：“是啊，最近报社把市里的命案作为头条，为了能够第一时间报道，自然而然就会忙起来。” “哦。” 林涛随意的回答，紧接着他问道：“那个……田经理，咱们这件命案的投稿人你知道是谁吗？” 听到林涛的问话，田经理心道一声“来了”，他看了一眼坐在方荀旁边的林涛，随后目光转移到方荀身上。 方荀感受到田经理的目光，点点头。 田经理笑着回答，“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林涛冷笑一声，“不知道那你们的稿子是怎么来的？难道说稿子就是田经理你写的？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这篇文章真的是田经理你写的，那你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话音光落，田经理脸上瞬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慌张的望着方荀道：“方警官，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方荀掐灭手中的烟屁股，淡然的道：“刚才我的同事也说了后果，还希望田经理能够配合，如果田经理你有所隐瞒，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两位警官，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早上我来上班的时候，打开电脑，就看到自己的邮箱有一篇稿子，而且那篇稿子写的太好了，然后我就让人去调查这件事情，证明了这件事情的真会性，然后立马就召开会议把这件事情确定为头条，随后二位也知道了，登报报道了。” 也不知道是林涛的话成功的威胁到了他，田经理一股脑的把他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不过接下来林涛没有说话，做出了习惯性的动作，单手托下巴。 方荀知道，只要林涛做出这样的动作，那就代表他在思考，于是他说道：“田经理，那这个邮件的原稿还在吗？” “不在了。”田经理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珠，紧张的回答。 “不在了？”方荀有点不相信。 田经理慌张的快速回答，“那个方警官，对面设置了权限，只要下载了稿件，邮件便会自动删除。” “那既然这样……” 方荀话还没有说完，林涛打断他。 “那个田经理，不好意思，既然稿件自动删除，那么你的电脑我们会征用一下，等到我们获得有用的线索，到时候会把电脑的使用权归还。”林涛道。 随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让局里安排一个网警过来。 等到网警过来，方荀又询问了一些跟稿子有关的问题，结果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 在这个过程中，林涛一直在观察田经理的表情变化，他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他认为这名田经理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当网警来了后，方荀把他所知道的给网警说了一遍，网警二话不说打开电脑，手指如同芭蕾舞蹈演员一般在键盘上灵悦的跳动着。 站在后面的方荀眼睛死死地顶着电脑屏幕，看着上面那繁杂的字母符号，他揉了揉太阳xue，问道：“有什么发现？” 网警摇摇头，“方队，对面应该是个电脑高手，这是一种病毒，能够让自动下载后的文件删除，而且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那怎么办？”方荀有点着急的问道。 “我现在需要把电脑的硬盘带回去。” 方荀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只看到网警问道：“那个……你这个电脑中有什么重要的资料吗？” 田经理楞了一下，随口道：“没有什么重要的资料。” “恩，那你电脑的硬盘我先拿走了。” 说完，网警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硬盘卸了下来，跟方荀说了一声便回去了。 方荀无奈，歉意的道：“田经理，不好意思，等我们处理完就会把硬盘归还。”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田经理松了口气，笑着道。 其实他也不想要这个硬盘了，虽然他不是电脑精英，但对电脑还是懂一点的，当他听到自己电脑中有病毒，吓了一跳，虽然电脑内没有什么重要东西，但他可是《华阳日报》的经理，这个行业最注重的是消息的及时性，倘若电脑遭受病毒，把自己报社的新闻偷走了，那这个消息的及时性就丧失了，所以他害怕，打算再去买一个。 接下来也就没什么事儿了，林涛和方荀两人跟田经理告别。 在车上，林涛说道：“师兄，一无所获啊，或许咱们走入了一个误区。” “误区？”方荀疑惑。 “是的，虽然知道是个误区，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没有丝毫头绪。”林涛懊恼的道。 “涛子，好了，可能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方荀拍拍林涛的肩膀，“咱们先去吃点东西，我知道一家店，很好吃的。在师范大学附近。” “恩。” 此刻的林涛也不想在想那么多东西了，也想要放松一下，于是就答应了方荀的建议，驾车开往华阳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