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狗咬狗

    陈小丽很有感触地说：“没有，但，他一见我，就象是我安生哥一样地关心起我来，我真的好感动。”

    许桂花告诉陈小丽说：“少山说，准备让他给老爸做干儿子。老爸也同意了。”

    陈小丽高兴地说：“好啊，我看他的样子也不象是坏人。我见到他就象见到我大哥一样。”陈小丽说着就想起了大哥的样子和大哥关心她的事来，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许桂花见陈小丽对魏平有好感，心想李少山交给自己的事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李少山见魏平在那里疯狂地练箫法，也不休息，怕他累坏了，毕竟是刚从死人里救回来的。他招呼魏平：“大哥，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魏平立即答道：“好的。”他很听李少山的话，马上停止了练习，走了过来。李少山问他道：“何昊和王玉东的事你还能记起多少？”魏平回答说“这事我记得最多。”李少山问道：“陶然轩，有印象吗？”魏平恨恨地说：“记得，我就是在陶然轩内吃的亏。”

    李少山有了种朦胧的想法，他问：“当时陶然轩内的情况你还记得多少？”魏平回忆着说：“我只记得，当时他们是四个人，一个是何昊，一个是他的手下胖墩。另两个我不认识，但是就是那两个不认识的家伙害了我。我应该是打倒了一个，被另一个所杀。”

    李少山说：“好，那在审理这个案时，你就作为目击证人出庭作证，证明何昊在场。只要把何昊咬住，就不怕他不把王玉东丢出来。”

    魏平目露凶光，狠狠地说道：“我真想马上去把何昊那杂碎给一箫敲死。”

    “没必要，他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犯不着我们自己去犯法。你该好好清理一下胸襟了。”李少山对魏平说，“如果那天在陶然轩，你不毛毛躁躁的，也不会是今天这个结局了。

    魏平恭敬地回答李少山，说：“也是。你说得对，我会改的。”

    李少山对魏平说：“好，今天就练到这里吧，进去休息一下，准备早餐了。早餐后，我们去一趟法院，看多久审理我们这个案子。你也应该好好准备一下，做好出庭作证的准备。还有，在作证时，要注意细节。不能有漏洞。”

    魏平说：“好的，我好好准备一下。我一定要让何昊和王玉东血债血偿！”

    早饭后，李少山和陈季军一道，又来到了青城市城南人民法院，询问胖墩陶然轩杀人案的开庭时间。得到了确切的开庭时间后，李少山又把魏平作为目击证人的事儿，向法官作了申请。

    回家后，李少山特意要魏平仔细回忆当天的一些重要情节，不能漏掉的细节等。由魏平口述，陈小丽敲在了手提电脑里。

    两天后，曾轰动整个青城的陶然轩杀人案开庭。

    李少山和陈季军坐在了原告席上。被告席上有何昊、王玉东、胖墩和伍从林。

    先由原告代理律师陈述案情经过，之后强调：“青狭镇和陶然轩两起杀人案，看似两起不相干的杀人案，实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杀人案。只不过，陶然轩的案子，是在青狭镇案的前题下诱发而已。看起来是分为了两地，而实际上，都是一伙人所为。本人认为，这两起案子的背后指使人，是何昊和王玉东！胖墩是何昊的手下，伍从林和林宁，是在他们的指使下杀人，他们只是在执行主子的指令而已。”

    法官要胖墩交待。胖墩被陈安生打断了手臂，这几天瘦了很多，不再是胖墩了，倒是成了一头瘦猴。他的手臂还缠着绷带，吊在胸前，一副熊样。他说：“没有谁指使我，我也没有杀人。我是到了青狭镇，但是，杀人在江对面，与我不相干。”

    法官指着何多闻提供的照片问他：“照片上可以看出，你用了望远镜和手机。你在为谁提供消息？”

    胖墩拒绝回答：“……”

    法官问：“伍从林，直接参与了持枪杀人，谁指使你的？”

    伍从林瘫软了下去，喃喃地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是……，我……”看样子，伍从林应该是沉不住气了。

    何昊说：“胖墩虽然是我的兄弟，但是，他为何到青狭镇，去干啥，我是一概不知。他要去干啥，我是管不着的，这是他的人身自由。说什么我是背后指使，有什么证据？你陈季军可不能血口喷人，你可是这青城里响当当的人物，可不能信口雌黄。”

    “法官大人，在这里，我有一点要向所有人说一件事，就是我女儿陈小丽的婚事问题。”陈季军便当众把自己如何阻挡女儿和李少山相爱的事全部说了一遍。他说，“我给了何昊10万，他找了城南派出所的吴昆出面赶走李少山。是我亲自找的王玉东，要他去把陈小丽抢回来。法官大人，我的话完了。”

    “谁能证明你给了我10万？证据呢？”何昊死不认账。

    只有王玉东无话可说。因为，他已经有三年的刑期，就是证明。

    李少山要求：“法官大人，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何昊。”

    法官允许：“可以，你问吧，”

    李少山问何昊：“陶然轩枪击案，你在不在场？”

    “我……”何昊迟疑了一下说，“我不在场。”

    李少山又问道：“你确定不在现场？”

    何昊说了不在现场后就后悔起来。他仔细回忆了那天到陶然轩的事，应该是没有熟人，但是，陶然轩里的服务人员应该是认识自己的，说没去过，有点不妥，万一他们出庭作证，反到是说不清了。想到这里，他说：“我去过，我在现场。我也看见了案发的经过。”

    原告代理律师问何昊：“你和杀人凶手是何关系？”

    何昊有些慌乱：“没有关系。只……是认识而已。”

    “伍从林，你和何昊是什么关系？”代理律师问另一嫌疑人，“谁指使你的？”

    “我，我们……认识。没人……都是林宁干的，他是杀人狂魔，我叫他别干，他偏不听。”伍从林战战兢兢了一阵，突然述说起来，“都怪何昊，何昊叫林宁干的，我没有动过手，我只是跟着林宁而已。”

    何昊咆哮起来：“你这条疯狗，你有何证据是我叫林宁干的？”

    法官敲了一下桌子，说：“肃静！”

    伍从林又软了下去。

    原告律师问何昊：“何昊，你还有何话说？”

    “我没有叫他们杀人，伍从林就是一条疯狗。”何昊说，“胖墩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我可以证明何昊说的话。他确实没有叫他们杀人。只是要他们教训一下李少山，要他知难而退，把陈小丽让给王玉东而已。”胖墩说，“当时我是录了音的，在我的手机里，你们可以翻出来听听就明白了。至于林宁为什么要把李少山置于死地，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