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阴谋
原来之前宁鸿远与诸葛自来分别之时,诸葛自来向着东南方向踏空而去,让他认为诸葛自来已经在万剑宗实施潜入计划了,如今这诸葛自来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这如何不让自己又惊又喜? 要知道,接下来是宁鸿远的舞台,对于他这样的男人而言,兄弟之间的鼓励远爱情来得更加让人热血沸腾。。。 任何世界都是一样,但凡有本事的男子,历来将友情放在第一位的,绝不是爱情,武境世界这样一个热血沸腾的世界,更是如此,甚至大部分优秀卓越‘女’子之间也存在着生死与共的友情,这来源于武境世界的化底蕴。 此时此刻,宁鸿远的心情刚才‘玉’儿来鼓励他更加‘激’动,更加热血,更加澎湃,如果说方才‘玉’儿来鼓励他,犹如夏末的一道清风,那般唯美,那般温柔,那么诸葛自来的突然出现,如同一道崩腾的巨‘浪’,在他心久久不能平息。 这种友情并不是酒‘rou’饭桌,而是彼此怀揣着一个共同的目标,经过无数次共同患难得来的,是一次又一次彼此作为对手而换来的深情厚谊,这样的滋味只有真正体会到的男人,才能够用灵魂去感悟,才能够用心去享受。 诸葛自来见宁鸿远如此惊讶的神‘色’,却是傲然一笑,旋即面朝宁鸿远故作冷‘色’,“怎么,你好像很不欢迎我?我来看看你重新突破武境,怎么?你还不欢迎我?” 宁鸿远知他故意在挖苦自己,不禁苦笑一声,“你这话说得,你我早已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我怎么可能不欢迎你!哎,说正事,你怎么会回来!” 诸葛自来听闻此言豪情大笑起来,随后拍了拍宁鸿远的肩膀,“这几天,万剑宗接连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你难道不知道吗?” 宁鸿远向前走了几步,“我也听说我,我听说前几天那万剑宗的丹‘药’会长似乎想要谋划新一轮的叛‘乱’,打算将无影老人赶下台,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你之前的计划一定被这样的剧变打破,所以你不得不回来重新谋划一番了!” “我还以为你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炼武境,或者说,除了修炼武境是和你的‘玉’儿缠绵悱恻,不闻天下大事!” 宁鸿远苦笑一声,满脸歉意地回答道:“你别这样取笑我,之前我还记得我曾经为了这一件事和你争论过,说老实话,我之前的确不想要陷入这样的纷争之,那个时候我固执地认为帮助我父亲一统天下,不得不去害别人,现在想来真是迂腐之极啊!” “你能够这样想,倒也证明我没有错‘交’你这个兄弟!你既然这个问题都想明白了,为何刚才却一筹莫展呢?现在距离盛会的还不足半个时辰,待会儿宗主即兴发挥一些演讲之后,轮到你场了,你难道对自己重新突破武境还有疑虑?” 宁鸿远摇了摇头,向前小走了一步,却是没有着急回答。 诸葛自来也跟着他向前走了一步,“我可知道一次你突破武境失败,一定事出有因,你的实力我是只晓的,不说剑客境界,剑者八段的实力是有的,二十五岁突破剑者八段的,在这天域的历史,可是少之又少!” 宁鸿远回过头来,苦笑一声,“你别取笑我了,我们彼此彼此而已,你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吗?这什么二十五岁突破剑者八段是什么天才,这些话,那是说给幼稚的年轻人听的,在这武境世界,真正的天才善于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不会四处张扬,否则会带来不必要的祸端,影响自己武境的静修!你如今的实力恐怕已经在剑客境界了吧!那天我与你过招,你的身法,以及剑招的灵活程度,明显已经达到了剑客的水准,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不愿对外界宣布罢了!” 诸葛来只好叹了口气,随后哈哈一笑,“我隐藏得这么好,居然还是被你发现了,看来那天和你武,我好像没收住手,其实我也不想瞒你和宗主,只是我今后的道路根本不允许我向你一样对外展示自我,这是黑暗法则,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而且我希望你也不要对宗主提及此事,说我二十五岁已经突破剑客境界!” 宁鸿远满脸疑‘惑’,“为何连我父亲都不能知道?” 诸葛自来满脸正‘色’道:“宗主若是知道了,他恐怕不会放任我去当万剑宗的间谍了,这样一位那么爱惜人才的领袖,会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禁止我再前往万剑宗成为爱你爹,这,你应该能够想明白吧!” 宁鸿远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还别说,父亲是一个极其重视人才的人,之前放弃那小镇,将这镇子数千条人命作为棋子来使用,而没有安排“暗影”之的任何一人前去拯救,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宁鸿远很清楚在父亲眼里,一万个普通人换一个人才,面对这样的‘交’易,自己一定会左右为难,甚至会断然拒绝,但是父亲一定会当即拍板,别说一万人,两万人父亲必定也愿意。 至于为什么父亲会从曾经一位乐善好施的“侠者”变成如今这样的“谋者”,这里面一定有很痛苦的回忆,才让父亲如此轻视“人”而如此重视“人才”。 想起这些,宁鸿远不禁心道:“如果父亲真的得知诸葛自来仅仅二十六岁突破剑客境界,恐怕以父亲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允许他前往神剑宗,甚至还会派人将他全方位保护起来!” “想明白了吗。”诸葛自来继续这般问道。 宁鸿远冲着诸葛自来点了点头,“这个道理,我也很明白,其实说句老实话,我‘挺’羡慕你的,不必身处在这样的风见‘浪’口,倒也显得自由!” 正待这时,“神剑坛”已经响起了的响亮的钟摆之声,这意思是大会马要开始了。 当响起第三次钟摆之时,宁鸿远必须前往舞台的央,听闻父亲发表即兴演讲了。 诸葛自来自然不是单纯来鼓励宁鸿远的,只见他忽然脸‘色’变得无正经,冲着宁鸿远朗声道:“闲话不多说了,你也很清楚接下来你会遇到怎样的困难吧!那些生事的刺头,将会对你进行百般刁难,甚至在这一次大会,你将会有生命危险!” 听闻这最后四个字,宁鸿远脸‘色’有些惊讶,旋即向前走了一步,脸‘色’霎时变得无正经起来,“生命危险?这么严重,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有许多刺头易容成二十五岁以下,在展开擂台武之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可是事情有这么严重吗?这可是神剑宗的地盘,他们这些刺头倒不至于当着我父亲的面取我‘性’命,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诸葛自来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你不是很懂军事吗?难道不知道师出有名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我们神剑宗由于拥有得天独厚的灵‘药’基地,乃是这天域大部分武宗都想取而代之的羊羔,可是现在不曾有一方发起攻势,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宁鸿远恍然大悟,道:“他们没有师出有名的机会,所以才没有对我神剑宗群起而攻之,可是,这和杀我有什么关系?” 想了半天,宁鸿远还是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两者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关系。 别说宁鸿远想不出来,算睿智的大哥,这一刻必定也想不出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如果去别人的擂台挑战也罢了,自己在自个儿地盘举办擂台大赛,居然还会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置自己于死地,这样的做法未免也太狂妄了些! 须知,父亲的实力乃是先皇都忌惮的,这些人在神剑宗之外暗杀自己也算了,如果当着父亲的面将自己置之死地,难道不怕父亲勃然大怒,施展秘术让他们有去无回,甚至折磨得生不如死吗? 宁鸿远实在想不明白,脑海里反反复复地琢磨,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这里面究竟存在着怎样的‘阴’谋? 诸葛自来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也只好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是一心一意修炼武境去了,连脑子都不好使了,算了,这些复杂的斗争本不是你的强项,我将话说明了吧,你想一想,如果你真的被那些易容的老家伙搞死在擂台,谁最痛心!” “当然是我的父母!”宁鸿远斩钉截铁地这般回答道。 诸葛自来拍了拍宁鸿远的肩膀,“如果你的真的在这武境大会殒命,你父亲会不会勃然大怒?如果宗主勃然大怒,凭借宗主的实力,这个擂台武会不会变成一个屠宰场?如果宗主因为你的死,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会不会将这些外来的客人统统视为敌人?这样一来,这原本是招贤引资的武境大会,活生生地成为一个屠宰场,如果真的是那样,神剑宗会出现什么结果,你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算宗主有通天之力,也无法与所有人抗衡,到那时,那些之前觊觎我神剑宗丰沛的灵草资源的敌对势力,会有一展号令天下的旗帜,将我神剑宗分而食之,这些利害关系,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对他们而言,如果你的死能够换来神剑宗宗主的滔天震怒,他们是很愿意试一试!” 宁鸿远听闻诸葛自来这一席长言论断,这才恍然大悟,“想不到这其的水竟然有这么多!” “其实你当初的建议有利有弊,利我不说了,弊端恰在这里,不过,如果你能够‘挺’过这一场浩劫,我神剑宗将会因此而壮大,各地的英雄好汉也会慕名而来,甚至我都怀疑那几个老不死的,亲自易容前来,这些都是我之前通过各种情报得出来的一些线索,所以待会儿你一定要万分警惕,之前宗主虽说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但是我为此早有准备!” 宁鸿远闻之满脸欣喜,还未等诸葛自来说完,他却是急忙抢话道:“什么准备?” “之前你是不是和一个雅号叫做月毒仙子的‘女’人接触过?” “对,现在她也来到了神剑宗,她可不是什么坏‘女’人人。”宁鸿远这般急切地说道,倒显得有些添油加醋。 “我又没说他是坏人,你这么‘激’动干嘛?虽然我承认她很优秀,可你别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说到这里,只见诸葛自来锤了锤宁鸿远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