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 非常父子
“别问是谁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找出这个幕后主使,明天如果还是这样被人破坏,神剑宗颜面何存?”宁义武口‘吻’之带有责备地这般厉声反问道。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宁义武的脸‘色’显是有些感伤,甚至有些愤慨,似乎他对他这个恩师并不是很感‘激’,当宁鸿远提及他的恩师的这一刻,他竟是决计不愿多提一个字。 宁鸿远一刹那之间,忽然感到父亲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这其究竟隐藏着父亲怎样的过去?父亲的恩师究竟是谁? 恩师在武境世界犹如修武者的再生之父母,对于个人的武境修行甚至有着父母都不可替代的作用,而父亲提及自己的恩师,却是极其的讳莫如深,而能够成为父亲这样少年天才的武境恩师,其能力与心境都非同凡响,究竟是谁? 这背后隐藏着父亲与那一位恩师彼此之间又有着怎样的恩怨? 想起这些问题,宁鸿远这一刻一头雾水,双目无疑‘惑’地凝望着自己父亲的被有那个,然而当他想起当下更为重要的正事之时,脑海里不再有那么多毫无意义的好,立即转移了话题,“父亲打算怎样做呢?对了,既然父亲知晓我的计划,那么还请父亲救他一命!他的jiejie被人胁迫,才导致这一切,他不是幕后主使,不必为这样的行为付出死的代价!所以我制定了这样一个假死计划,乘其不备,将其一打尽,还请父亲同意我的计划,而且这一次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亲手去解决这个敌人!” 说完此话,宁鸿远朝着那同样倒在血泊之的髯面大汉望去,望着这之前想要将他置之死地的敌人,他心突然有了许多感慨,也有许多无奈。 其实宁鸿远自己都有些怪自己这般做法,他可以对朱星那种人毫不客气地一剑穿心,即便朱星这种人对他毫无威胁,他也可以一剑封喉那小镇‘女’鸨与那恶霸,即便这种人根本不会影响到他的人生,甚至他也觉着杀死这些人的‘性’命,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然而,当要让他杀死如同白眉老人这一类的强者之时,他的内心却是充满着痛苦之‘色’,更何况是这样一位被人利用,却又实力不凡的髯面大汉。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人生感悟?宁鸿远自己也‘弄’不明白,他只知晓如果他真的刚才痛下死手,他的心里难免会留下很多遗憾! 人生努力了这么久,难道仅仅是成为别人掌的一枚棋子?这样奋斗过的人生这样为贼人所利用? 宁鸿远不愿意这样轻易结束一个曾经奋斗过的人生,如果真要说什么理由的话,并不是他心‘胸’有多宽广,而是他不希望如此刻苦奋斗过的人生这样草草收场,他应该还有更为远大的追求。 最为重要的是,他期望与这样的人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 “这或许是我宁鸿远宁愿身受重伤,也不愿意借助魔尊的力量灭杀这髯面大汉的吧,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心理呢?” 站在宁鸿远眼前的宁义武听闻方才他这个提问,淡淡会心一笑,向前走了几步,遥望天边那一轮如血的残阳,随后回过头来冲着宁鸿远道:“那么你打算怎样解决这个幕后黑手呢?做任何事情总得有计划!这是我教给你的做事原则。” 与大部分父亲不同,宁义武从来不过问宁鸿远今后要走什么道路,也从来不干涉宁鸿远今后的选择,他只是偶尔在适当的时机灌输给宁鸿远一些做人的道理,例如“做事情必须要有计划!”,“做呆板的男人不好,幽默一点儿,轻松一点儿,哪怕调皮一点儿,才会有‘女’孩对你动心!”,“男人可以流血流汗,但绝对不能流泪!”,“男人长得英俊潇洒固然是一笔天生的财富,但是不要将他想得太过于美好了,有些时候也是毒‘药’。”,“男人永远不要再他人面前抱怨自己的过去,那是弱者的做法!”,“与人打‘交’道要学会低调一点儿!”等等这一些在适当时候的警告。 所以宁鸿远也才有今天的这般小小成,这除了魔尊的提携,与他这一位雄才大略的父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纵然宁义武基本从不过问宁鸿远的一切。 这或许是最优秀的父亲的做法,而且对于宁义武这样的层人物而言,对于后代的教育远远高于街边那些年轻父母,要知道宁义武如今已经年过六旬,在天域世界男‘女’十五岁便可婚配,可是宁义武偏偏三十五了才结婚,年轻时候的他从来不为‘女’人所动心。 宁鸿远素来知晓父亲做任何事情都有着极为详细的规划,面对父亲的反问,整理了脑海里的计划之后,这才侧脸面朝父亲说道:“父亲一定听说过月毒仙子这一位姑娘的名号吧,现在她在神剑宗内!她对我说过,如果我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请她帮忙,我想这一次是时候请她出面了!” 父子二人说话这一刻,正当秦‘玉’雪白诗音她们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担忧,准备来这神剑坛央查探宁鸿远的伤势之时,却被宁义武挥手拦住。 宁义武作为家族的南天一柱,这一个动作有着特殊的含义,这个手势有着两层含义,一方面是说宁鸿远并无大碍,另外一方面他需要与宁鸿远单独说话。 可是宁可馨和白诗音整个人都躺在血泊之,心怎能忍心? “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远儿如果有着三长两短,我看他明天的这大会也不必在下去了。” 秦‘玉’雪却是不可思议地拦住了她们,“鸿远哥哥只要‘性’命无碍,没什么大的问题,额娘又有通天之术能够起死回生,额娘们又何必担心?” “那宁义武是什么意思?”宁可馨这般急切地问道。 “我想义父一定是在历练鸿远哥哥,如果我们前去,或许打扰了氛围!这是义父在为鸿远哥哥更长远的人生着想!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白诗音和宁可馨即便万般不情愿,可是碍于宁义武的威严,此刻又听闻秦‘玉’雪一席良言,这才忍住了内心的冲动。 秦‘玉’雪见这两位额娘如此知书达理,心顿感欣慰,她现在望着躺在血泊的宁鸿远,心如何不犹如万千针扎一般,可是这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义父现在都未将鸿远哥哥从那血泊当扶起来,一定是在考验鸿远哥哥的能力。 这两个都是非同一般的男人,这一幕或许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宁鸿远现在躺在血泊当,作为父亲的宁义武只是为了输送了能够续命的真元之力,而并没有即刻将他送至医室救治,这其缘由除了这是一个神的武境世界之外,也与宁义武的为人做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我想义父这一刻一定是在悉心教导鸿远哥哥如何迎接失败,毕竟这还是鸿远哥哥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这么严重的伤,对鸿远哥哥来说又是一次不小的打击吧!希望鸿远哥哥一定要‘挺’过来!义父这一定是在考验鸿远哥哥的心境!” 宁义武用手势喝住了白诗音她们之后,回过头来,望向躺在血泊的宁鸿远,“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将你扶起来吗?” “父亲一定是在让我回忆我刚才在武境对决之究竟有没有失招。”宁鸿远这般爽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