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仙女meimei
听海青这么一说,文书欣脸色一红,羞答答的说道:“这还不好说?” “师妹,这回来了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如果行你就给师哥说,师哥就给你撮合,如果不行就算了,师哥另外给你找?不管怎样?都要让师妹有个幸福的归宿!”海青见文书欣还有点难为情,还是要多留点时间给她:“师妹,我出去了,你放在心上就是了!” 文书欣望着海青出去的背影,心中付思道,师哥啊!你不知道师妹心中装的是你啊!你真的想把师妹往外面推吗? 海青来到东方父子这里,东方家人多,安排了两间房。把他们安排住在一起,的确有更深层次的考虑,如果把他们放在四方客栈,万一被人调了线,出现了意外,毕竟是你的金主,你不可能不管,那样多浪费时间;放在跟易沉他们一起住,一有风吹草动,就能知晓,周围全是高手,真有人想动歪脑筋,那不是闲命活得太长了吗! “东方先生,对我这儿感觉怎么样?”海青微笑着对正在逗孙子的东方睿说道。 “游少,你已经给我太多惊喜了,感觉这里非常好,我们也适应这样的生活。”东方睿站了起来,非常感激的说道。 “海青兄弟,谢谢你,一路上对我们都非常照顾!”东方迟的想法就是一家子的安全,必须是放到第首位的,不然你就是有再多的金山银山,也是无福消受的。 “谢谢海青兄弟!儿子,喊叔叔,说谢谢叔叔!”东方迟的媳妇也是个大美女,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一样的美艳照人,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更有着几分禺南女子的独特之美。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都乖!”两个孩子幼稚的声音,引得海青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对他们说道:“如果你们要出去耍,就把易沉、崔凡辉叫上,他们熟悉,隔会下来吃饭,我先下去了。” 海青又来到医治大厅,游开扬一见,又把海青拉到他那个既是休息间也是办公间,也就是有暗室的那间房里,带暗室的房间一共有两间,海青占了一间,神秘叨叨的说道:“海青,你上学去了以后,来医馆治病的人特别多,其中还有几个高难度的病人,全靠老丁和周老他们。” “这么说,不可能亏损了。说说,进了多少账啊?” “看你说的,怎么会亏损?你走时,给医馆准备了十三万二千两银票,我把兑换成大洋九万二千四百块。那三十二家药商缴的保障金,每家保有一百两银票,共有三千二百两,放在一边没有动,除了开支消耗费用,现在我们医馆现大洋有两百八十万,药商的药在医馆过手很快,我们的库房从来都没有装满过。” “开扬,从绩效来讲,这个医馆已经很不错了。现在银票已经在开始贬值了,抓紧时间,把手上的银票全部兑换成大黄鱼,以后不管贬值多厉害,药商的保障金就按七十大洋兑换,以后任何情况下收到的银票,必须在三天之内兑换成大洋或者大黄鱼,如果一但战争来临,银票就会一钱不值,这一点你一定记住,还有,库房必须堆满,甚至可以多租几个库房来堆,你想想看,一但战争降临,道路不畅,许多药材就来不了,价格还要涨得飞高。你说是不是?” 游开扬也正为许多事,感到疑惑不解,听这么一说,茅塞顿开,一下全都通了,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存放再多的银票,战争一来,都会化为乌有,你不是白辛苦一场哟!如果库房不把药材积压多点,到时候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给人怎么看病?多读点书,在外面见识一番,就是不一样。游开扬点点头说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也记住了!海青,我想问问你,跟你一起来的那位仙女meimei,跟你是……是不是你未来的媳妇?” “那有那么多媳妇媳妇的?还仙女meimei,她是飞花前辈的徒弟,也算是我的小师妹吧!怎么了?瞧上了,或者是一见钟情了?”海青嘻嘻一笑,这个游开扬,看你的贼胆有多大? “这,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是你的媳妇,兄弟我就恭喜你,不是,我……”游开扬脸色一红,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哈哈!好个游开扬,还不是不是的,不是什么呀?我可告诉你,她叫文书欣,是一个号称武功与美貌双绝的东北娇娃。据我的了解,我这个师妹好像对你不怎么感兴趣哟?” “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没有什么?这方面的事情,一切随缘吧!”游开扬也恢复常态,平静的说道。 “这句话说得很对,一切随缘!你现在到一品居酒楼去,点一些菜,叫他们送过来,我们也就开饭喽!你也知道全部过去吃不怎么方便了,医馆随时不能离人。吃了饭后,我们一起回家!” “是的,我这就过去!”游开扬点点头,就出门往一品居酒楼方向走去。 海青回到自己的休息间,从密室里取二十根大黄鱼出来,放在身上,又来到大厅一端的厨房,对正在忙碌的大姐二姐说道:“姐,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帮忙就算了,海青哪!大姐想问你一句话,你得给姐说实话?”大姐游梓凝一边弄着柴火一边问海青。 “大姐,请讲?”海青也知道她要问些什么,故作不知让她问。 “海青,跟你一起来的那位仙女meimei,你怎么就不喜欢她呢?把她娶过来当媳妇多好啊?”大姐游梓凝已经憋了许久,不吐不快。 “怎么姐也称她为仙女meimei?”海青觉得奇怪了,怎么一个二个都称文书欣为仙女meimei “难道不是仙女?难道不是meimei?”大姐游梓凝反问了一句。 “海青,你认为她还不够漂亮吗?反正我回去要跟爸妈讲,如果爸妈见了她,肯定认可她就是我们游家的儿媳妇了?”二姐游梓璇这下跟大姐站在一个战壕里了。 “大姐二姐,千万不要这样?如果你们这样做,我明天就把她赶起走?”海青说这话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海青师哥,你明天要赶我走啊?”文书欣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 “哎呦哟!我的仙女meimei也,我在跟两位jiejie开玩笑呢?师哥给你说,没有任何人敢赶你走?”海青这下有点怂了,从小到大,在两个jiejie面前打嘴仗,从来就没有打赢过,这又来一个仙女meimei,算了,撤退了。 “师哥,你的胆子一直都很大到吗,怎么也认怂了?”文书欣像发现了一点小秘密,原来师哥在家里也有怕的人。又甜甜的一笑,满脸春风,对大姐二姐说道:“姐,我来帮你!” “嗯!”大姐、二姐笑盈盈的满口应诺,从心里来讲,她们是接受她的,不过决定权并没有掌握在她们手中啊!要找媳妇、娶媳妇,那也是游海青的事啊! 海青悄然来到大厅,把周明秋请到房间,把那块仿制的九龙玉牌拿了出来,递在他手上说道:“周老啊!医馆的事情也辛苦你了,你又不图什么钱物,我抽空把那套七星针法教给你,另外,这个小玩意,先送给你,没有事的时候,自己把玩一下。” 周明秋拿在手上一看,顿时惊呆了,因为他是识货的,虽说是个仿品,但其精美度也不容小视,方寸之间,融绘画、书法、雕刻及故事文化于一身,让这块天生丽质的玉,如同拥有了生命。 “谢谢小师傅,我太喜欢了,我一定好好妥善保管!” “周老,这个东西你也知道,虽说是个仿品,其实跟真家伙相比,也就是年代上的差异,上面的东西却是一模一样的,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下,不可让其他人知道了,谨防生出事端。” “这个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周明秋心中高兴,连连允诺。 两人又一起回到大厅,这时,来看病的人已经没有啥子了,那五位大夫这才跟海青互相打起招呼起来…… 游开扬已经回来了,在后面院坝上开始摆放桌子了,很快,一品居酒楼点的菜陆续送了过来,再加上大姐二姐弄的一些,也就差不多了,大桌加座,刚好两桌人,大家围过来一坐,就差丁风豪和雷飞花了。 “师妹,你去请请你师傅和师伯?”海青给文书欣递了一个眼神,叫她去叫一声。 不一会,丁风豪和雷飞花他们才出来。海青看了看,基本上人都齐了:“大家随便坐,我都不一一招呼了,由于安全方面的原因,我们没有到一品居酒楼去,请大家谅解一下,医馆在大家的努力下,干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在这里我敬大家一碗,说一声,你们辛苦了!老丁和飞花前辈的再次相逢,这也是缘份使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们商议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在大年初二,给你们筹办一场婚礼,范逍遥、魏朝阳两位前辈发了话的,说一定要来的,这碗酒就叫喜相逢,先敬你们一下!” “海青,我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这样做有点……”丁风豪脸泛红晕,是有点难为情。 “男未娶,女未嫁,这也没有什么?只要你们同意,其余的你们就不用管了,这可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你们考虑一下,明天给我回个话!大家都喝酒吃菜噻?” “我们吃!”易沉、崔凡辉,对美食从来不吝啬,两人西索摸索的吃得正起劲。 “大家边吃,我也说几件事,我们这五位大夫,在医馆里大家有目共睹,表现得不错,也处处为医馆着想,年后每人的月俸调整到每月一百五十块大洋,大姐、二姐和游开扬的月俸调整到每月三十块大洋,年底花红另计!” 那五位大夫,最年长的有五十多岁,年轻的也近四十岁,还有两位正准备年后把家属接过来,一听年后月俸还要翻番,努力干个两三个月就可以在双龙场买房了,个个喜形于色,高兴极了,只见他们都起身行了个礼说道:“谢谢老板的赏识!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们会更加努力的!” 崔凡辉学聪明了,嘴里也不咕咙了,各自吃着东西,但是心里在想,这点点,毛毛雨呀! “我还没有说完呢!医馆虽然没有经营几个月,今年的花红就不由医馆支出,由我单独支出,大家把它收好就行了!”海青说着拿出大黄鱼,五位大夫、大姐、二姐和游开扬,每人发了三根大黄鱼。 东方父子俩吃着喝着,微笑着,看着海青表演笼络人心术。 周明秋也有收获,一块仿制的九龙玉牌,海青已经答应把那套七星针法教给你。 丁风豪更不用说,收获了一个大美女,又岂是几根大黄鱼能相比的? 游开扬也高兴了,这下子可以盖好几间房子了,把二哥的房子盖起,再把自己的房子盖起,为以后娶媳妇作准备。 大姐、二姐把这份喜悦藏在心里,见海青没有发大黄鱼给文书欣,大姐忙对文书欣说道:“仙女meimei,怎么海青没有发几根给你?我去给你说说,叫海青也发几根给你?” “姐,我的存在师哥那里的,就是发给我,我也没有地方放呀?”文书欣浅浅一笑,百媚丛生,优雅美艳。 “哦!这样啊!我们吃菜。”大姐边说,边给文书欣挟了一筷子菜。弄得文书欣怪不好意思,脸上红霞飞起,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游开扬回头一看,顿时心起涟漪,难以平静,这不是仙女才怪!仙女meimei你好漂亮哟! 这时,吃了一会菜的海青又站了起来,说了一件大事情?众人听后却目瞪口呆,茫然的把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