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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务正业之二迪士尼圣杯篇(3)

    漆黑的凶兽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音凄厉,扭曲,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噪音。暴躁的魔力扰乱着气流,身上的铠甲显露出血红的裂纹。

    “米奇!”RIDER跳下战车,向着昔日旧友靠近。

    但RIDER不敢走得太近,因为从BERSERKER身上他只能感应到混乱与痛苦。

    “吼!”似乎也是感应到了什么,BERSERKER停下了痛苦的嚎叫,转过来看向了RIDER,赤红的双目在杀气之中带着一丝迷茫。

    “嘿,米奇,是我,是我唐纳德”RIDER见他平静了下来,开始尝试更靠近一些。

    但是间桐一家为了获得指定特定职介的从者,在召唤咒文中加入了特定的文句,使得呼应的从者的聪慧变得驽钝,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作为独立个体的尊严。

    从者双眼混沌,心灵狂暴,成为了被那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

    以令咒为钥,驱使化作盲兽的从者为战。

    此情此景,称其为【狂犬】,也不为过。

    间桐雁夜正因挫败了仇敌而陷入于狂喜之中,又如何会想到用手中制约的锁链去约束?

    当失去了理智,即使拥有再庞大的力量也只是野兽。

    那么,陷入于狂乱的野兽,会因为几声朦胧的呼唤而清醒吗?

    不会,它只会报之以尖牙利爪,以缓解心中的嗜血与狂暴!

    原本充满着圣洁气息的圣剑,此时却缠绕着深深的污秽,带着混乱的杀意狂暴,斩向RIDER!

    “你个混蛋!”RIDER破口骂道:

    同样为湖中女神所锻造,同样被列入于圣剑之列,RIDER面对BERSERKER的攻击,选择正面应对,抽出了与BERSERKER武器同出一源的佩剑:“当初还是我跟高飞陪着你一起拿的,你现在用它来砍我?!”

    虽然是正面应对,但是RIDER毕竟是RIDET,是驾驭战车之人,而非披甲执剑,依靠力量作战之人。

    跟以破坏力著称的BERSERKER比较正面力量的对拼,实在是有些不够看的。

    所以,剑刃不过交错几次,RIDER就陷入力量对比的下风。

    “干!以前让你帮忙搬家的时候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力气,现在用来打我就这么大!”RIDER费力的将漆黑的剑刃挡开,同时试图用言语刺激过去的回忆,希冀能够让好友清醒过来。

    然而深陷于狂暴中的BERSERKER给RIDER的回应,只有癫狂的吼叫,和更加强力的一击!

    “额,不好!”RIDER又卸走一击,可这一次BERSERKER出手更快,长剑径直旋身反手向RIDER的腰腹斩去。

    “锵”的一声,BERSERKER对RIDER的致命一击被一柄华丽的长枪给截了下来。

    枪与剑交接之时,似乎有精灵的哀歌回响,在为眼前本应相亲之人互相屠戮而悲哀。

    “米奇,恶作剧也该停下了,难道我们的友谊就顶不过圣杯的影响吗?”

    眼看着得不到回应,长枪的主人转过头对RIDER说道:

    “唐纳德,米奇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再留手的话,死的就是你了!”长枪的主人是谁自然不必说明。

    在场除了浑身笼罩着黑雾的LANCER,又有谁能有如此的枪术能够阻挡BERSERKER已经出手,快如闪电的一剑。

    又有哪个英灵能有如此强的枪类宝具,能够招架虽然堕落,但威能不曾减弱半分的圣剑。

    “那就一起动手,先把米奇这家伙给按住再说!”RIDER见到局势如此,单凭话语已经无法唤醒陷入癫狂的朋友,那么就只能用刀剑。

    说完,RIDER手中的圣剑就绽放出淡淡微光,迎着已经冲上来的BERSERKER就是一剑!

    “好!”LANCER得到了回应,长枪稍微一翻转就要冲上去帮忙。

    “LANCER,你在干什么?”肯尼斯的声音突然发出:“现在可是打倒RIDER的好机会啊。”

    “MASTER!”LANCER转过头去似乎难以置信一样:“MASTER,你在说什么?”

    “我说——”肯尼斯的眼神阴冷,在阴影中如同残忍的饿狼一般:“趁着BERSERKER与RIDER缠斗的时候,你找好机会将RIDER打败。”

    “这是不可能的,我的MASTER”一直缠绕在LANCER身上的黑雾猛然散去,露出了一副俊美的容颜——似乎有神钟爱于他,让他有着流苏一般的黑发,眼神如同星辰闪烁,似乎仅凭微笑,就能让无数人为之狂热。

    而理应尊贵雍华之人,此时却是在放下身段恳求着,一双真挚的明眸充斥着不忍:“MASTER,请相信我,我兰斯洛特·高飞·杜·拉克一定会将圣杯夺下,作为我辈骑士之武勋进献于您。”

    肯尼斯似乎有些动容,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下一瞬间,在他心头涌现的,堆积的,是深不见底的,名之为【嫉妒】的情绪。

    因为容颜,因为力量,还是因为友情,或者说是因为嫉妒他在历史上的传奇伟业——对了,哈哈哈哈——

    肯尼斯现在才想起来,亚瑟王的圆桌骑士团第一骑士兰斯洛特,正是与其主母有了不伦之情的人。

    在这一瞬间,这一刻,正义与他肯尼斯同在——

    “余在此宣告——”黑暗中,肯尼斯摘下手套,举起了右手,三枚奇迹之符文在他手背一一亮起,精纯的魔力开始流动:“余忠诚的骑士哟,请施展全力吧——”

    肯尼斯拉长了声调,慢慢地说道:

    “请将——”

    充足的魔力从四肢百骸不断地涌来,LANCER内心却有着不详的预感。

    “RIDER——”

    “不,不,不!”LANCER想要大喊,但是身体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杀死吧。”

    如同提线玩偶一样,LANCER的身体做出了完美的攻击姿态,回过身正对着与BERSERKER激斗着的RIDER,他的好友。

    “唐纳德!快走!”LANCER一面大喊,而身体不受控制地作起了进攻!

    枪兵的身躯跑动起来,越来越快,这是他最为熟练的起手式,只要一小段距离,就可以积蓄相当的力量发动一次强而有力的突袭。

    距离RIDER越来越近,LANCER心里的痛苦就愈加地炽烈!

    这时,一把任何人都没能想到的一把剑出现了,这把剑的剑刃上遍布星辰,星光熠熠,璨若银河。

    “现在,继续我们的战斗吧,LANCER!”白银剑士架住华丽的长枪,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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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咒,专属于御主的标记,浮现在御主体表的魔力结晶。

    除了标记之外,同时也是圣杯给予御主的三次绝对支配权,可以对英灵下达三次绝对的命令。

    就像LANCER的御主肯尼斯所做的一样,当自己的意愿与从者的意愿有所冲突,那么,也就该是令咒出场的时候了。

    因为令咒的效力与御主的魔力息息相关的缘故。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

    下达瞬间的命令、或是具体命令的话,会有很高的强制力。不过,要是执行命令期限过长或是范围过广的话,效果就会减低,反过来当然就会提高。所以像“服从我说的所有话”这类命令几乎可说毫无效果。

    话说的这么多,也只是要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BERSERKER撤退了。

    是的,撤退了,那头野兽在攻击过程中突然消失,看起来是被御主用令咒紧急召唤了回去。

    在黑暗中,BERSERKER的御主间桐雁夜正跪倒在地,不停地咳嗽着,他咳嗽得很厉害,以至于手指缝隙在流淌着,滴落着猩红的液体。血液淌在地上,留下了一滩猩红,在血液中数条细长而又狰狞的虫子正在剧烈的扭动,发出细小而又尖锐的叫声。

    而间桐雁夜的皮肤也是血管突现,并且如同虫蚁在皮肤下面行动一般的情况,不停地扭动:“该死,该死的BERSERKER,竟然消耗了这么多的魔力,让刻印虫sao动起来了,啊!”

    间桐雁夜痛苦地叫出声来,第一次以御主身份为从者战斗就提供了如此大量的魔力,导致了刻印虫给他带来的反噬痛苦,也是极大的。

    间桐雁夜本来是没有任何魔术才能的普通人,虽然出生于魔术师世家,但从未因此而感到光荣过,甚至于逃离了间桐家。

    但是为了某些目的,他不得不重回那个黑暗之地。接受他的父亲,间桐脏砚的魔术改造:于体内植入充满魔力的刻印虫,成为类似于人工魔术回路的东西以增强魔力,让间桐雁夜这种平庸之人也能够驾驭BERSERKER这种强力从者。

    然而这并非没有代价——刻印虫作为间桐家所掌握的诸多“虫”魔术中最为特殊的一种,祂能在短时间内起到扩张魔术回路,吸取生命力制造魔力的效果。

    然而这刻印虫的本质上可以称之为是一种使魔,进入受术者体内本身就是一种破坏。更何况间桐雁夜又是以一种渴求,接近于疯狂的态度去接受改造,身体自然也遭受到巨大的破坏。

    在这一年里,因为刻印虫仪式,导致他头发全白,左眼蒙上白翳接近失明,腿部也因为刻印虫的影响而行动不便,整个人就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更关键的,因为这个仪式,在圣杯战争来临之前,他的寿命只剩下一个月的份额。

    “嘻嘻哈哈哈——“嘴角仍挂着鲜红,明明才受到了重创,但是间桐雁夜还是止不住内心的喜悦,笑了出来:“遇上了我的BERSERKER也只能落荒而逃了,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脸色一定很难看吧?真想看到你咬牙切齿的样子啊哈哈哈!”

    “对RIDER失控也无妨了,只要能把他们都打败,把时臣那家伙给杀了,只要还能控制,那就还有希望”间桐雁夜挣扎起身,勉力靠在墙壁上。

    他的身体是如此的虚弱,他将健康,生命都献祭给了体内的恶魔来换取力量,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已经成为坟墓中的枯骨,可他还在坚持,以这样的千疮百孔的身体坚持着。

    依靠着墙壁,间桐雁夜的身影溶于黑暗:“小樱,你再等一下……”

    当BERSERKER撤退了,未远川仓库的战况又有了新的变化。

    从与BERSERKER的战斗中脱身而出,RIDER一言不发,转过身来看着LANCER与大雄之间的缠斗。

    肯尼斯也知道,自己已经错失良机,再打下去,只怕损失的就不只是这一枚令咒了:“撤退吧LANCER,今晚就到此为止了。”

    这个声音的传出,同时也解放了LANCER的身体控制,令咒的效力就此结束。

    “唐纳德,对……”

    “不用说了”作为多年的好友,RIDER又怎么不知道LANCER要说什么,两人的友谊之深,只要对视一眼,就尽在不言中。

    LANCER微微点头,身形涣散成粒子,进入灵体化撤退了,只留下RIDER与大雄,和遍地的残破。

    对了,还有爱丽斯菲尔。从ARCHER登场开始,大雄就让爱丽斯菲尔躲着,避免受到攻击,到头来竟然也看了场“好戏”。

    “谢谢你,SABER”RIDER由衷地感谢道:“如果不是你,面对他们两个的夹击,只怕我在第一夜,就得出场不可。”

    “我也只是看不惯罢了,对于这种违背战士荣誉的事情”

    正当两人谈话气氛甚是良好之时,据守于高处的卫宫切嗣等待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狙击RIDER的御主,现在正瑟缩于RIDER战车中的见习魔术师,韦伯。

    而他耳边的通话器也传来了久宇舞弥的汇报:“ASSASSIN已经撤退。”

    “保持警戒,撤退,准备开始计划吧”卫宫切嗣收起武器,离开了这里。

    圣杯战争的第一夜,从者与从者,御主与御主,从者与御主直接的纠葛,如同齿轮一样,紧密地卡在一起,进行着未知的组合般配。

    滴答滴答,这齿轮所造就的命运,究竟是怎样的,可没人知道。

    但是,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还有这么一颗齿轮独立于外——那就是CASTER。

    这一枚身份特殊的从者,不仅仅是棋子,更是具有下棋权限的人,而如今,他却隐而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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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一个小丑应该会扔小球甩飞刀骑独轮车,作为一名魔术师需要从帽子里掏出三只鸽子两只白兔和无数张扑克牌。

    那么,一个顶尖的魔术师需要做到什么呢?

    是的,就如同你想的那样——他往人群中肆意地射出飞刀,引起路人的惊呼。而飞刀在半空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纸牌,上边印着日本正时兴的美国动画片《猫和老鼠》的图标。

    在东木市繁华的街道上,围绕着东木最豪华的凯悦酒店周围营造起的步行街区,有着密集的人流。

    就在今天,东木市迎得了一名绝顶的魔术师到来,无数的路人都在观看的他魔术:大变活人,火中夺卡,膜蛤赛艇。一生为人带来欢笑的魔术师也十分的快乐,湛蓝的披风也显得十分的灵动。

    这是何等的精彩。

    可正当表演到了精彩之处,魔术师扭头望向不远处的豪华酒店,在那里,有情况发生。

    那豪华的建筑为璨烂的火焰从中拦断,于一百五十公尺处坠落。

    “真是场漂亮的好戏啊”蓝衣的魔术师幽幽地说:“然而打断了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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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时间拨回到肯尼斯刚刚回到酒店驻地的时候:

    【以下插播临时新闻,东木市湾岸区发生不明爆炸,暂时未发现人员伤亡,本台记者会继续关注。】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刚才在未远川港口仓库区所发生的战斗。

    “LANCER,为什么要抗拒我的命令,不仅没能拿下SABER,也丢失了击败RIDER的机会,这就是你对主君忠诚的表现吗?”肯尼斯坐在奢华舒适沙发上,表达着对他从者的不满。

    作为魔术师家族——阿其波卢德的第九代家主,今晚可以说是肯尼斯一生中最为难堪的一晚。

    先是莫名出现的RIDER和ARCHER,将原本的战斗预想打乱,而后续RIDER,BERSERKER明显与自己的从者有所关联——这一切都太可疑了,包括从一开始,LANCER说是想要找人,对圣杯没有任何渴求这一句话就十分的可疑。

    而这一切,都让他“完美”的一生蒙上了污点。

    “MASTER,请相信我,我在此立誓,我绝对会打败所有从者,将圣杯献于您手”LANCER跪伏在地,向肯尼斯执臣子之礼。

    肯尼斯眼角抽搐了一下,什么誓言誓言的:“这还用说吗?你跟我签订契约要取得圣杯的,到现在对着RIDER和SABER都不能取胜,还说什么夺取圣杯!”

    “难道不是你的错吗?罗德·艾尔梅洛伊”一个红发的女子从房内缓缓走来,直呼肯尼斯的姓氏,语气高傲。而肯尼斯见到了这个女人,神色也平静了下来。

    这是自然,毕竟这个女人可是肯尼斯这辈子最大的“成功”了。

    索拉尔·娜泽莱·索菲亚莉,时钟塔历任降灵科索菲利亚家族之女。她长着好似燃烧的烈火一样的红发,神情清冷,又给人一种冰雪美人的感觉。其气质高贵,一眼就能看出是一名出身自名门高族的千金小姐。

    为什么要说她是肯尼斯这辈子最大的成功呢?

    对于一个足够优秀的男人来说,能够得到一位与他身份般配的女人,难道不是成功吗?

    更何况,这是代表着他的恩师,即索拉尔·娜泽莱·索菲莉亚之父,也就是时钟塔降灵科学部长对他的赏识。

    肯尼斯能够与索拉尔结合,也代表着阿其波卢德家族的位置能够再拔高一些,为肯尼斯辉煌的一生再增加一些色彩。

    索拉尔趋步走近了肯尼斯,一边走一边以优雅而清冷的声线说:“LANCER做的很好了,难道不是因为你误判了形势,才浪费了一枚令咒吗?”

    肯尼斯避开了索拉尔充满着威严的视线,不敢直视她一样:“SABER是很强力的从者,RIDER也是,所以能有确实解决他们的机会,自然不能够错过。”

    “既然你说SABER和RIDER这么危险,那为什么你只是躲起来看戏,而放过了SABER和RIDER的御主”索拉尔摊开双手:“明明SABER和RIDER被BERSERKER,LANCER给拖住了不是吗?”

    肯尼斯默默无言,微微低下了头。

    但索拉尔的话还没说完:“貌似你还没搞清状况,你现在究竟比起其他的MASTER要多出如何的优势。”

    “在本来的契约系统上增添了自己的发挥,修改了其中的通路,成了从者和御主的变形契约——你的身上存在着令咒吗,而我则像是另一名御主般提供魔力,就以这份才能而言,真不愧是降灵科首屈一指的天才呢。”

    “如今圣杯战争才刚开始,当然要谨慎一些”肯尼斯不可置否地说道。

    “是这样吗?”索拉尔站在肯尼斯的身后,俯身说道:“既然谨慎,却又急着要LANCER拿出成果?”

    “请不要再说了”

    索拉尔话没说完,就被LANCER给打断了:“请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就是侮辱我的主人,无论是身为骑士,还是身为从者的我,都不能够容忍。”

    索拉尔突然有些急切:“不是,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索拉尔辩解道,一面回头向肯尼斯道歉:“抱歉,是我太过火了。”

    大概在索拉尔开口之后,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怪异的氛围,让肯尼斯有些难以忍受。又看着眼前跪伏着的LANCER,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却又顾及到索拉尔,不好直接开口。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警铃声传来。

    “什么?怎么了?”索拉尔有点紧张。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肯尼斯起身去接。听了一阵,肯尼斯放下了电话,轻松地说道:“没什么,只是下面的楼层失火了,不过这明显是有人故意纵火啊。”

    “纵火?偏偏选在今晚?”索拉尔惊讶地问道。

    “这是故意要把人赶出去的,刚才就是酒店的员工打来要我们疏散的。”

    “这么说是偷袭?”

    肯尼斯轻蔑一笑,说道:“不知道是哪一位御主,也许是SABER吧,想要追上来跟LANCER完成未完的比试。”

    LANCER闻言,低下了头。

    “那为什么不是RIDER的御主,我记得是你的学生吧?”

    肯尼斯“哼”了一声,以示轻蔑:“如果他真有那种胆量,当时就不至于在RIDER的战车里瑟瑟发抖了。”

    “LANCER,去下面迎敌吧,这次可就不要只是将人赶跑了”肯尼斯轻松地说道:“就让他们好好地参观,肯尼斯·艾尔梅洛伊的魔术工坊吧。”

    “属下遵命”

    “用整座大楼所营造的完美魔术工坊,结界二十四层,覆盖范围连下水道都没有放过,专用的魔术炉三台,代替了猎犬的恶灵与魑魅,加上走廊的部分已经异界空间化”肯尼斯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也就是说,彼此都可以尽情地较量魔术的造诣,即使是以【遮断气息】而著称的ASSASSIN也很难在不被注意的情况下进入这里。”

    肯尼斯坐回沙发,用充满情意的视线看向了他的未婚妻索拉尔:“马上就让你收回那些羞辱我的话语噢”

    “是吗?那我就看着”

    肯尼斯端起酒杯,愉悦地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

    酒店之外,卫宫切嗣成功将工作人员催眠,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掏出怀中的电话。

    这时在他的周围都是慌乱的人群,旅客和酒店人员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火灾而聚集在酒店外围的空地上。

    拨通了电话,卫宫切嗣平静地向另一头的助手询问工作进行程度:“你那边怎么样。”

    “一切准备完成,随时可以进行”在另一方的高楼,久宇舞弥已经做好了狙击的准备。

    进入工作状态的“魔术师杀手”淡漠地点了一根烟,用手机下达了指令。

    下一瞬间,高耸的凯悦酒店由内部被火焰所吞噬,所引爆,一层层,不知道有多少高能量物质在楼中激烈反映,一瞬间,这座东木市的坐标,就成为了历史。

    魔术师杀手再次拨通电话。

    “目标直到最后都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逃出酒店外”其助手如此汇报着。

    “从一百五十公尺高出自由落体,不管用什么样的魔法结界加强防备也一定没救。”一直以高速,只为解决目标而不择手段的魔术师杀手,看着一对紧抱着的母女,她的女儿在哭泣。

    魔术师杀手有些晃神,拿起了手机要让另一头的助手撤退,却听见了意料之外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