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封建

    刚才老刘祭拜的时候，我趁机看了看祠堂的摆设。居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后来，电闪雷鸣，这一闪电，加上天暗下来。我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我前几日梦幻之中，来过得地方吗？虽然梦里是棺材，可这里是灵牌，与棺材已经没多大区别。其它四周，和梦境里一模一样。

    当然，我知道，这些这里，肯定是没僵尸的。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没来，就梦到了这里。这难道说，这祠堂与我有莫大的关系。

    我是孤儿，难道说，我也是赵氏家族的一员，这也不可能呀？是巧合，还是天意。既然来了，我都想要弄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不顾老刘的反对，就要往祠堂后面一看究竟。

    “你们干什么？谁允许你们到祠堂里来的？”

    刚一迈步，却见到村长带着两人，突然从里面出来。双方碰了个正着。村长赵天命一脸严肃，眼神凶巴巴的像把刀子看着我二人。

    老刘见到赵天命生气，忙道：“老赵呀，你别生气，我也是想为你们村办点好事，这不村里，总是怪怪的，透着股邪气。所以，我带着小杨四处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他年轻人不懂规矩，你多担待。”

    “哦，是这样呀，老刘，你身体不好，真是难为你了。只是，你难道没和杨警官说吗？别的地方可以去，可这里，是我赵氏家族的祠堂。外人是不允许进来的。”村长，脸色缓和了些，但还是很生气。

    “我知道。这祠堂我来过几次，这不是要交接了吗？所以也让他了解村里的方方面面不是？”

    “这祠堂，是我赵氏一族，历代祖先享受供奉的地方。非我族类，是决不允许到这里来的，老刘，你和我关系好，我这才违背先祖的规矩让你来。可别人，却是不行。所以，即便你们是警察，这祠堂也是决不允许私自进来的。要是一不小心，引起先祖的发怒，那可就是我们整个永年村的灾难。所以，以后，绝对不允许到这里来了。走吧，下山去吧！”

    赵天命似乎很迷信。我正想好好说道。却被老刘拉着出门去了。赵天命和两个村名也跟随着出来。见我和老刘下了山，走远了，这才舒了口气。

    “族长，这杨警官不会发现了什么吧？”身边一个瘦子村民有些担忧的说道。

    “是呀，族长，这杨警官要是发现什么，那可不妙呀。”另一人也有些担忧起来。

    “所以，不管那小子有没有发现什么？看来今年的祭祀，咱们都要提前进行了。省得夜长梦多。以我看人的眼光。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所以，在不了解他的底细之前，咱们只能这样了，只是希望，先祖不要怪罪。”说着叹了口气。对瘦子道：“你回去之后，立马通知所有村民到家里开会。记住这事，绝对不能让老刘和姓杨这小子知道。”

    那瘦子应了声，下山去了。

    赵天命目光如炬，看着山下，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到住处。我有些不甘心，道：“刘伯，你带我去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知道，而村长却不让我看。似乎对我有所隐瞒？”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些祭祀的东西。”老刘，从回来之后，目光就有些涣散。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像是心里有事一般。问他话，他也是有一茬不接一茬的。

    我还想再问，老刘却突然郑重的说道：“小杨呀，以后，你如果还想在这里好好待下去，对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再提。”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记住我的话，我这也是为你好。”

    我还想再问，老刘却不再理会我，直接回房间去了。丢下我一个，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老刘关门之后，心里却是默默祈祷，道：“老天爷呀，请您保佑，今年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呀。”

    我站在那里，好生没趣。一人无聊。有些不明白，这一村，没什么事，上面，为什么非要派人来这里驻扎。这不是多样的吗？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也该尽快了解一下情况。既然没人领路，那我只好自己到村里转悠了。

    村里的人，也还热情，见到我都打招呼。这天气还挺炎热，一个都忙着地里的干活。只是我转了一圈，发觉这村里，道路有些奇怪。弯弯扭扭，岔道还挺多，走了半天，居然还没走出来。仿佛像是迷路的样子。没有老刘的带领，我居然找不到北了。

    正为难之际，又不好意思问村民。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正想喝水，左右看了看，正好迎面走来一人。那人我认识，就是村长身边的那个稍微胖一点的汉子。

    赵东南见到我，热情的打起招呼：“杨警官，这是去哪？”

    “没什么事，随便转转？”我微笑着回应。

    “哦，是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他似乎看出我心里的为难。

    我笑了笑，觉得挺没面子的。

    “其实，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咱们村里的路，那是最早祖先规划下来的，这中间四通八达，你刚来，弄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既然来了，正好，我家就在前面，到我家里去坐坐，喝口水。”

    “不了，这多麻烦。”我有些不好有意思的拒绝。

    “走吧，来日方长，这以后走街串巷的时日可多了，多走走，对你没坏处。”说着，拉着我就走。我也不好再推辞，就跟着走了。

    到了家里。见他家里，房子还算不错，只是家里的家具，都还是老式的家具。我虽然不懂，但也看得出来，那些家具有很多年头了，这要是放在城里，说不定能当古董卖一笔不菲的数字。

    “家里条件不好，乱了些，让杨警官见笑了。”赵东南说着，招呼我坐下，然后拿出了自己家酿的玉米酒，招呼我。我本来拒绝。可胜不住对方太热情，我只好喝了些。和赵东南聊起了天。

    正好赵东南这人比较健谈。所以，我也就趁着这会，多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

    边聊，边喝，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而赵东南的家人也从地里回来了，他家里一个媳妇，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有十七八岁，出落成大姑娘。而儿子，却只有一岁多。都是他妻子背在身上，到地里干活。现在回来，和我打了招呼，就进房间里去了。

    他家人回来，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去。正准备告辞离去。却被对方硬生生的留下。

    不用赵东南吩咐，他女儿已经忙活着做饭了。这农村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吃苦能干，手脚麻利，很快，饭熟了。赵东南非留我吃饭。我推辞不了，就只能叨扰了。

    席间，我坐下，赵东南也陪着坐下，可他妻子和女儿却没坐，只是在一旁，端着碗，夹了菜，在一边吃着。

    我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东南叔，她们干嘛不和我们一起坐着吃饭？”

    赵东南笑了笑，道：“杨警官，你别多心，这是村里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家里如果有客人，家里的女子是不能一起同桌吃饭的，这样会不客人不够尊重。、”

    我心里有些惊讶：“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规矩。就不能改改吗？”

    “哎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老祖宗定下，这几百年来，都已经习惯了怕是改不了了。”听对方的语气，似乎也知道这对女方不够尊重，可是他也是很无赖。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昨天在村里吃饭的时候，似乎男女都是分开的。刚开始我没在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对村里的了解，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村的思想，居然停留在了封建社会。这让我很是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