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二女侠相逢认亲 盖天下结友失友

    书接前文；话说：云中燕曹飞，在大厅奉了陈堂命令，手提锐利剥风刀，直奔后花园行凶杀人。暂且不表，书中必另拉一幕，再说：当下的北京城，自太保立擂将要百日，一到夜间，所有城门戒备森严，就在这黑夜西城门哨兵，忽然发现城门上挺立一人，不由大吃一惊！便高声问道：你是何人？真乃胆大包天，竟敢深夜登上城门？就听城门上人会话，乃王承勋也！哨兵一听，王承勋，三字，不由感到特别震惊！少一愣神说：哦！哦！我说是何人？原来是王侠客爷您啊！既是您老请便！为何？岗哨一听王承勋三字，不但不拦，而且还说出此话？皆因，南蛮太保在京立擂，按当下已九十六日，伤天朝英雄数不胜数，眼看大明江山灭亡！突然，王金童在京出现，她登台打雷表名挂号，乃报兄长王承勋名字，她登台打擂，不但不输，而且：还显耀武功奇才大放光彩！王金童有此一举，王承勋这名字，在整个北京城，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并且众人还高声喧哗，还是天朝大国该兴，眼看大明乾坤，山河破碎，即将灭亡！惊动上天差救国神临凡，这位王侠客爷准不是凡体，大明朝有王承勋一人，万恶无险！于是，王承勋这个名字，轰动整个北京满城风雨。

    因此：岗哨一听是王承勋，不但不拦，而且还说：既是您老请便！见他说罢闪路而躲，哨兵闪道躲开，暂且不表，再说：城头会话的王承勋，年纪不过十八九岁，中等身材、头戴插花俊巾、身穿素罗花袍、腰束杏黄丝绦垂着双穗、足下粉底缎靴、肋下佩带宝剑、脸上看，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貌相端正仪表非凡！来者，并非别人，乃王承勋的表姐黄素贞。皆因：她送承勋下山来京，他们二人中途分手，承勋奔京都，姑娘回山，她回到山寨见了父母说：承勋与金童年纪不大，都去了京都，那京都并非别处，乃天子足下大邦之地，智高能人盛出，特别是陈府更令人震惊！

    皆因：陈堂居官年深之久，势力权威雄厚无穷！他拉拢江湖武功高手甚广，结交众多江洋大盗狐朋狗友，现在的陈堂，虽不是一国之君，他阴险毒辣残害忠良，上欺君下压臣，惨无人道独霸朝纲，恶名甚嚣尘上，早已震动全天下，人人皆知家喻户晓。因此：黄桂方全家放心不下，怕只怕，承勋金童年轻智短，到京去刺杀陈堂，当真去行刺出意外，后果可不堪设想！所以，全家商议决定，让素贞女扮男装，下山跟踪寻找他们兄妹，素贞奔北京披星戴月，夜以继日，来到北京正是夜间二更时分，为寻找他们兄妹心急如焚，仗凭自身轻功绝技，也不管是白天黑夜，必急速进城寻找要紧，她主意拿定，便纵身登上了城门，刚登上城门，却被岗哨发现，有哨兵猛然一问，怎知？王承勋这个名字，在素贞心目中是最大主题，脑海里只有“王承勋”三字，因此：她听到哨兵一问，就在这无意中，便遂口说出“王承勋”三字，她如此一报，哨兵不但不拦，而且：还闪道任意而行。秦素贞见此情景，不由好生纳闷，为何？我一报是王承勋，这岗哨不但不拦，而且：说话音声带尊重口气，竟然还任意而行？莫非：他与我表弟往有故交？再不然，表弟初到京城，就做出了什么奇迹大事？面前的处境，素贞莫名其妙，此时，她也不得不多方猜疑。

    素贞看到目前处境，自感表弟这次来京大吉之兆！不由高兴喜从心来，趁机下了城门，顺道就来至大街，在这黑夜间，大街上并无行人，她这也是初次来京，北京城并没来过三次两趟，怎知？这北京城怎么大？她在大街却一时为难，这京都怎么大，我应去哪里寻找他们？忽然想起父亲所言，听说海瑞在朝又做了高官，当真如此，承勋与金童得知必去投奔，我就应先寻找海相府，只要找到海相府，也好打探他们二人下落。可是：这海相府在哪？在这黑夜街上又无行人，我应何处打听？素贞正在为难之际，突然：看到前方竟有微微灯光，素贞想：既有灯必有人在，不免，我去那里打听一下，她想罢主意拿定，便加快脚步，工夫不大来至近前，见路北闪出一面破烂板大门，举目留神，门旁有个招牌幌子，原来是处小杂货铺。这灯光是从破烂门缝透出，素贞便手拍门板问道：哎！里面可有人吗？就听里面有人会话，哎！天已此时，外面是谁？又来扣门？我已睡入了被窝，若要买啥东西，明天一早再来吧！素贞一听，说话音声像是位老人，便口称伯父道：老人家！我不是来买东西，而是要打听个人！就听里面人会话道：你打听何人？有名便知无名不晓！

    素贞闻言说：我所打听的人，不但有名，而且：还大名鼎鼎天下皆知！房内人问，你究竟打听何人？素贞说：我要问的是海瑞老相爷，他老人家府邸在哪？就听里面人说：啊！你打听的是海相府，我能不知？你若要去海相府，就顺这条大街，向正东直走不远，见十字街向北拐，向北走不远，就是个大十字街，就从那向东走不远，路北头座高大府邸，那就是海相府，怎知？府门前，有好大一片空闲处，那片空闲，乃海相府门前禁地。这位老人说的是清清楚楚，素贞闻言，全以融会贯通，急谢过老人，就按照老人所言而行。

    短话说：来到海相府门前。见这府门高大雄伟壮观，大门紧关紧闭，在这深夜特别安静！素贞想，天已此时，我若叫门，还怕惊扰老相爷全府不安，最好，暂不惊动他们为妙，不免，我暂且暗进相府，先暗探一下府内详情，表弟表妹是否在此？素贞主意拿定，纵身登上府门，向内留神仔细观看，一没灯光二无人声，整个相府非常安静，便蹿房越脊暗探详情，探来探去，猛然一晃，看到正北竟有灯光在亮，素贞想：全府内怎么安静，为何？北方还亮着灯？既亮灯必有人，我何不前去探查？是否能查到些线索？素贞想到此，便从房上朝着灯光走，越过数座房脊，下房又走了一阵，看得出，正是海相府后花园。便迈步走进了花园，见紧靠观花亭右侧，是三间房内透出灯光。素贞便轻脚来到窗前，有白纸糊窗往内看不着，却听房内有人长叹之声！素贞急将手放入口内，将中指一湿点破窗纸，单眼对准小洞，向内一看，正对窗放张书桌，书桌上掌着明灯，面对明灯独坐一人，两手托腮正在叹气，素贞一看，禁不住猛然惊喜！房内并非别人，正是表弟王承勋！

    此时，黄素贞喜上心头，差一点没有出声，她又一想：不行！我可不能高声说话，这是在海相府不比别处。还有，最关键是，表弟一人房内独坐，正合自意，岂不是俺细谈肺腑，大好良机？既是如此，绝不可惊动别人，因，这是在深夜，不同白日，俺俩虽是姑表姐弟，但，俱在青春年少，男女有别数数不清，当真让外人发现，怕的是过后要落不贤。她只说是表弟格外高兴，可是：她怎知？自己已是认错了人，房内并非表弟，而是她表妹金童。为何？金童单独在此？书中交待，皆因：她白天打擂至天晚，并没分出胜败输赢，万历传旨擂台停手，等次日，擂台上再打辨别输赢，海瑞便将金童带回相府，安排在这安静书馆，必要让她休息好，明天一早再去打擂。其实，金童早已入睡，怎知？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因，白天擂台上与太保交手，将平生招数全以用尽，最终没有得胜，倘若明天再去打擂，应该仗凭何招能胜？左思右想，再也想不出必胜的招式。

    因此，她二番更衣起来点着灯，独坐灯下心烦意乱，咳声叹气焦虑不宁！就在这个时候，她怎料？表姐素贞来此，黄素贞在外是特别高兴，虽是高兴，并不敢出声，还心急慌着与承勋说话，此时，她干着急别无办法，便用手轻轻敲窗，她这一敲窗，不知紧要，金童正在沉思忧闷，猛听窗棂响声，不由大吃一惊！怎么？外面有人？天已此时，能是何人来此？若是自己人，必然开口说话，为何？敲窗不出声？莫非是白天打擂，被陈堂看出了破绽？他差人前来偷袭行刺？我虽身在相府，意外之事，我不得不防，金童就不往好处想，而且：还按最坏打算，如果真的是刺客，我应如何对付？金童正在沉思，又听到二次敲窗，窗棂二次一响，不知紧要，倒被金童听的是一清二楚，金童更加怀疑，外面人必是歹徒！她就急将灯吹灭，暗暗捞剑在手，即将剑拉出鞘来，精神抖了又抖准备对敌！

    可是：黄素贞见灯一灭，不甚更加欢喜暗说：莫非：表弟有未到先知之感？就知道是我来此，要当真知道是我，他灭灯的意思，了了可见，必是心动有意情感，要与我细谈推心置腹，当真如此，也必是怕外人看着。此时的黄素贞，对表弟承勋是，大脑神经迷成一团。于是，她就怀着最美好的心情，情不自禁轻脚走向门口。可是：金童在内是恰恰相反，她心内怀的是最坏有来，也轻脚走向门口，她们二人一内一外，同时来到门口。金童一手执剑，一手拉门闩，刚把门闩拉开，素贞听到拉门闩声音，她进房心急如焚，伸手推开门迈步而入，虽是在这黑夜，但，也分有明有暗，房内无灯属暗，房外必属明处，金童举目向外一看，果然：有人！怎奈，素贞向内看不着，素贞只顾高兴心里美，毫无疑迟迈步进房。此时，金童看出来人陌生，毫无疑问，来人必不怀好意，有可能是前来行刺。事已至此，我必先下手为强，绝不可等待，让歹徒得势，我再下手晚矣！

    金童刚想到此，见来人目下就要进房，她手中剑一举，往着素贞迎面就劈，剑光一闪，惊动素贞自感不对，发现剑光，猛然大惊！急纵身跳出房外，脚还未曾站稳，金童纵身出房，无情剑一闪，直奔素贞面门，素贞看到剑来凶猛，急闪身躲过，金童身形灵活，无情剑一晃，又次奔素贞前心刺来，素贞又急忙闪开，这也幸亏素贞武艺超凡，不然的话，在房门第一剑，必做剑下之鬼！黄素贞是连躲几躲，金童是缠住不放，素贞看出事色不对，不由心中好生纳闷！今夜表弟，他这是怎么了？有心开口想问，此处可不是说话地方，唉！不免，将他引到无人之处，必要问清，为何？如此对我？素贞想罢，纵身如同流星便走，金童看出此人，身轻如燕落荒而逃，不假思索，此证明，必是歹徒刺客。你既行刺失败，反而还想逃走？任你跑到山崖海角，就是上天入地，我必将你擒获，看你究竟何人，为何？前来刺杀我？又被何人所差？必要弄个水落石出。金童想到此，在后如似闪电紧追，短话说：她二人片刻时间，就出离了后花园。

    素贞见金童紧追不放，见高走高见低走低，履险如夷！王金童在后紧紧不放。两个人是两误会，谁也没说一句话，一前一后不知不觉，二人就来到了西城头上，还真遇巧，就这一时无岗哨打扰，素贞就飘身下了城头，来到无人处停住脚步，金童也随着下城，赶至近前开口便问：你怎么不跑了？这便是她俩见面，金童先说的头一句话，金童这一问，不知紧要，素贞听到说话声音，不由猛然一惊，翻然醒悟便说：啊！你不是表弟承勋，你是表妹金童？素贞这一问：金童闻听也是特别惊讶！怎么？听她说话不像男子，却是女子音声，并且：还说出我们兄妹名字，还挂着表弟与表妹，此时，金童真是莫名其妙，二番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素贞听到金童说出，这第二句话，更断定，她必是表妹金童无疑，也二次开口道：金童！你当我是何人？我是你表姐黄素贞！金童闻听此言，使她更感到惊异，怎么？你是我表姐黄素贞？素贞说：对！你是不是我表妹金童？金童说：正是小妹！素贞说；表妹！你为何这身打扮？金童就将所有经过细说了一遍。金童反来又问道：表姐！您为何此时到此，也如此这身打扮？素贞就对金童讲，她和承勋怎样相遇，将所有经过等等......也全说了一遍。

    姐妹俩就此相认，素贞便问金童，难道你哥没去海相府？要说：你哥应该早就到京城了！金童说：我哥没去海相府，他若去府我能不知？就见素贞猛然一惊说：金童！不好！金童便问：怎么了？素贞说：你哥既没去海相府，他必是去了陈府，为报血海深仇刺杀陈堂，表妹！此处咱不宜久留，要快速返回城内，寻找陈府打探你哥下落！她俩说好怎敢怠慢，急速来到城根下，各抖精神纵身齐上城头，二人纵身在空未落城头，在这黑暗中，面前猛然出现一人，伸双手托两位姑娘，二人被一人齐托下城，二人落地无不吃惊，她俩正在发愣，素贞左肩膀，啪！被人拍了一掌，她急回头观看，并不见有人，素贞不由大惊，就在此时，听到西南有人说话，哎！你们莫要纳闷，是我让你们下的城！二人闻听，顺声音仔细观看，还未看到有人，发现惊奇蓝色火星，光彩熠熠奔向西南。素贞感到特别诧异，啊！此处，怎会出现这种事？金童说：表姐！依我看来，这一不是神，二还不是鬼，必是人在逞强撒野，表姐！就咱俩能怕这个？来！快随我追赶看个究竟，看他是个什么人？竟敢在咱面前，如此逞强撒野？姐妹俩说好，各抖精神撒腿便追，二人就此追赶蓝色火光，直奔西南。

    暂不说两位姑娘，既回来，再说京的城内陈府，云中燕奉了陈堂命令，奔后花园去杀王承勋，来到后花园走进小房，手抓门后铜扭，用力一拧正转三圈，内间水牢门自动而开，曹飞从自身兜囊内取出一物，名、擒将猎虎抓，他这样东西，乃高等丝绒做成的一根细绳，特别坚固，长有丈八，一头是手把，另一头是朵红绒球，那紅绒球展开碗口皆大，内藏五把钢构，三把朝阳两把朝阴。这是他最得手暗器，曹飞有它上阵对敌，若能战胜百话不提，倘若是看出敌强自弱，他就虚晃兵刃败势而走，知道者绝不可赶，不知者，若要赶的且近，他将此物取出，往你一抖手，那是单抓来将之面，他既打出暗器，而且还是百打百中。在这个时候，曹飞又将它取出，往着水牢内一抖手，那暗器扑棱下去，就听到下面，唰！响了一声，正好抓住捆绑承勋的绳子。曹飞就趁着劲来，将承勋慢慢提出了水牢。

    曹飞急解暗器，随手装在自己兜内，又将水牢门盖上，一伸手抓住承勋身上绳襻，单手又提起承勋，出离小房便越墙而出，来在花园外无人处，将承勋放在地上，急忙将他身上绳索解去，又将刀交给了承勋，便低声说道：王承勋！此处，你不宜久留！必要快走！承勋见曹飞不但没杀，反而又救自己，令他感到特别惊讶！承勋开口说话，显然带出特受感动口气，哎！请问：高人！您为何不杀？反而救我？曹飞说：因，咱俩是同林鸟一舟之人！承勋闻听此言，好不明白便说：怎么？咱二人是同林鸟一舟之人？此话，从何而论？还请恩公必要说明！并且：我还必要知恩公尊姓大名！

    曹飞说：现下，你不必多问，以后你自然知道！承勋说：不行！您救我一命恩大无比！我不知恩公是谁怎行？我必要知恩公抬讳！曹飞说：王承勋！当下不是细说之时，你必快走！莫再疑迟！承勋说：恩公！您不说：我决不走！曹飞见承勋坚持不走，稍一沉思道：王承勋！你若真的不走，好！我就告诉你，实不相瞒，我家住苏州北关，家下只有一双父母，上无兄下无弟姐妹皆无！我是在西岐山，宝灵寺、学艺，大名鼎鼎七大名剑之一，‘山中子’，他老人家便是我师父！承勋闻言，又感到格外惊讶！啊！怎么？您是我那老师叔的弟子？老师叔去宝华山多次，他老人家曾传我刀法三路，为何？就没听他提过您呢？曹飞说：我乃隐身学艺，绝不可外晓！

    承勋闻言道：恩人！既是这样，那您怎在陈府效力，要听从陈堂调遣呢？曹飞说：王承勋！说起此事，你是有所不知，我告诉你，我这是刚下山五十天，未下山，师父给我说：皆因；南蛮番王马云要反大明，他两个儿子在京都立擂，伤大明朝英雄不计其数，被他们这一闹，天下大乱处处不安，越是，沧海横流，才正是，方显英雄本色之时。因而，师父命我下山来京，可是：虽命我来京，还绝不可我打擂，他老说：皆因，南蛮太保武功太厉害，他们是在井京大道娘子关、关帝庙、学艺，飞飞僧、云云僧、手下为徒，那两个和尚武功相当厉害，俱是武功绝顶剑客身份，所以：这两个太保武功非凡。师父命我来京，必做好一件事，就是必保护好相爷海瑞，我师父言说：只要海相爷在世，大明朝必兴！所以，我这次来京，最主要就是暗保海老相爷！

    因此：我奉师命下山来京，到京那天，正是夜间初更时分，当夜，即刻就找到了海相府，我见了海相爷，将来意向他说明，海相爷所谋一策，趁我刚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命我来陈府明保陈堂，暗观察老贼动机，若能观察出他有不好动向，就暗给海相爷通风报信，明的我身在陈府效力，实际是，卧薪尝胆。我按照海相爷所谋之策，当夜就离开海相府，我又谋计潜入陈府，怎知？陈堂老贼多谋善断，疑心之大，所谋深远无边，屡屡试探我虚实真假，怎奈，他试探次次失败，最终得到老贼认可，按当下说：他最看重的就是我。承勋听罢，细讲详情道：恩公所言，我王承勋实实认可！但是，我有话要向恩公说明，您救我一命恩大无比，我必刻苦铭心终生不忘！可是：我若就这么一走，请问：恩公！您下一步的打算？曹飞说：我还必回陈府，观察陈堂动机！承勋说：恩公！事已至此，您还回得去吗？

    曹飞说；叫你走你就走，不必多管！曹飞说罢，转身要走，承勋一见，急忙向前拦住说：恩公！您没杀我反而救我，真的再回，必是凶多吉少，您知道，陈堂老贼智略过人，多谋善断，他心狠手辣惨无人道，若让他有半点怀疑，岂肯容你？我感到，您真的回去，必是自投罗网，不但不能观察老贼动机，反而必要身陷囹圄，甚至将您置于死地！曹飞听罢，王承勋一番言语，不由深思远虑，王承勋所言，确实有理，我真去见陈堂，老贼不见承勋两颗眼珠，我应给他如何讲答？曹飞沉思多时，并无上策！此时，承勋说：恩公！事已至此，您不必多虑，依我说：您绝不可再回！恩公！既您不能回，我还有一事相求，还不知恩人是否应允？曹飞说：不知你求我何事？请讲无妨！承勋说：您今救我恩重如山，就此大恩，我何以报之？虽前恩未报，可，怎知？我还想高攀，我还想再近一步，与您结为金兰。曹飞说：若想结拜可以，可惜，当下不是时候，此事，咱们以后再说：真的当下结拜，别说没酒，就是香案皆无。承勋说：恩公！依我说：那些有无有都无所谓，设酒宴摆香案，也不过是显耀仪式隆重。实际上，最主要对天盟誓，各表诚实真心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