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战将落败
孙鸣凤按住刀柄,厉声说道:“承不承认不要紧,先锁了回去再说。”旁边卫士一听,就像猎狗明白主人意图,马上拿起锁链朝三人后面围过去。 王树关把两手伸开,挡住同来的两人,对孙鸣凤大声说道:“孙大人,还有王法吗?还让百姓活吗?怎么要这样为难我三人?”这问也是明知故问,谁不知道,这世道,执法者就是法。 “王法,哼哼,我不就是王法吗?”孙鸣凤边说边拿手势暗示一起的卫士和邵星月、肖道成,让其小心防备,又接着说道:“堂堂落叶流沙的传人今天是怎么了?既然能杀人,为何不敢认呢?杜桥阴、杜桥然、巫子溪。”说到这三人名字时,突然加大音量:“今日逃不掉的,外面重兵包围,弓箭手上百人,还想从我孙鸣凤眼前逃了?”孙鸣凤显得把握十足,眼看着猎物已在瓮中,还能逃得了吗? 巫子溪突然说道:“既然孙大人已经认定我们三人,那就……”话说一半,把身后椅子砸向六名卫士,只听一声巨响,六名卫士已经被打飞到后面墙上,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奄奄一息,地上流出几瘫血红。 杜桥阴同时双掌打出,大声喊道:“子溪,你与桥然先走。” 孙鸣凤躲过杜桥阴的掌力,拔出刀来,大声喊道:“谁也逃不了。”一刀挥向杜桥阴。 肖道成拔出狼牙刀,杀向巫子溪,邵星月也以剑攻击杜桥然。 门外冲进来十几名卫士,围住六人掠阵,不敢轻易加入战斗。 三对三正打得难分难解,屋顶突然开出一个大洞,雪花即刻如爆瀑般淹了下来,屋内雪花弥漫,伸手不见五指,随雪花、寒气而来的还有异香。巫子溪率先从洞口跃上屋顶,紧接着杜桥阴、杜桥然也都从洞口跃出去了。孙鸣凤、邵星月、肖道成三人刚想追,发现身体变得软弱无力,孙鸣凤大叫道:“不好,是天香散。”本来以为是瓮中捉鳖,没想到被鳖咬伤,鳖还长着翅膀飞了,并且是孙鸣凤眼看着飞走的。 屋外马上弓箭手齐射,屋顶本有很厚的积雪,积雪突然爆炸开般四散开来,空中什么也看不见,满天都是雪花,弓箭手射出的箭被雪花淹没了,只听一个女人尖声笑道:“孙大人,后会有期,小心你的狗命。” 孙鸣凤手按在桌子上支撑着身体,回头看看柜台外瘫软的五人,问道:“那四人去了哪里?”看来不只鳖长翅膀飞了,连待载的鱼也长脚逃了,怎么逃的,还不知道,孙鸣凤恼怒而没有办法。 南雁自己也身体无力,惊奇地发现四个人都不见了。再看地上躺着邵星月、肖道成,二人胸口还各有一块白布,白布上写着:“走狗必死。” 稍微过一会儿,屋内的人都又恢复体力,卫士们从地上爬起来,有一半也死了,孙鸣凤蹲下去察看邵星月和肖道成二人尸体,怒吼一声:“谁,他妈的是谁?谁干的,啊!啊!啊!”仿佛受到极大的侮辱。 道士乔万灵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四个伙计站在柜台外不知怎么办。 淡渊在柜台外最近的椅子上坐下来,显得一脸茫然无措。 南雁哆哆嗦嗦地走到孙鸣凤跟前,看看地上尸体,慢慢说道:“孙大人,孙大人,这可与本店无关啊,刚才大雪弥漫,真是什么也看不见。”又回头对四个伙计大声吼道:“还不拿东西上屋顶把洞堵住,要冷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