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研究
比利三人和沃特集团的矛盾在于三点。 第一点便是他们猎杀英雄的行为，这直接让沃特集团损失了有关隐形人的大量利润。 第二点是他们手上可以让人拥有超能力的药物或化合物。 沃特集团虽然不知道很多东西，但通过对当天的监控录像的调取和分析，他们能够确认比利三人同样拥有超能力。 公司内部记录的名单中没有比利几人的名字，沃特集团很轻易的便能得出比利手上有特殊药物的结论。 无论他们手上持有的是五号化合物还是其他什么药物，都会成为沃特集团的眼中钉。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沃特集团垂涎于那种可以消除超人类能力的化学药物。 即便沃特在法兰奇弄出的那种能将整个曼哈顿区都变为地狱的化学成分的威胁下收敛了一些，但这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放弃了。 比利等人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他们才需要尽快放出手中的胶囊流通到市场中。 沃特集团的人并不愚蠢，他们不会认为比利等人是这些对他们超级英雄业务造成影响的超能胶囊产生的源头。 消灭比利等人对遏制胶囊流出没有任何帮助，相反，这反而会将整个超能胶囊的销售渠道由明转暗，到时候他们更难完成自己想要做到的事。 紧紧的盯住比利等人，弄清楚他们究竟从什么地方拿到超能胶囊，并直接向源头发起进攻才是正确的方式。 如此一来，比利他们的目的其实也算是完成了。 让制造出超能胶囊的艾玛和手握五号化合物和大量超级英雄的沃特集团对上，祸水东引这招有的时候确实好用。 ...... 就在比利等人内心计划的很好的时候，秦岳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祖国人的弱点很少，但少不等于没有。 人造最强超人类的祖国人没有能力诞生后代，这是沃特公司经过大量研究试验后得到的结论，但这一结论却被生命的契机打破了。 沃特公司对此感到震惊，祖国人亦是如此。 玛德琳在祖国人心中地位很高，但再高的地位也不能与拥有血缘关系、未来可能不会出现第二个的儿子相比。 在人类社会中崇高的地位和声望一直都是祖国人最大的弱点，但现在，他多了一个弱点。 第一个弱点已经被秦岳通过一场大战给破碎了。 从今以后，人类对祖国人将不再抱有最高的崇敬，看到祖国人时，他们会想到祖国人的强大，但同时也会想到他给纽约市带来的巨大损失和灾难。 祖国人的声望之路已经到头了，但是活生生的后代就摆在眼前，该选择哪个，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你要我做什么。” 茂密的森林中，意识到自己弱点和处境的祖国人停了下来，手掌不断攥紧松开，最终瓮声瓮气道：“你要我做什么才会放过他们。” “很简单，听我的话。”秦岳的声音好像魔鬼的蛊惑一般：“你可以继续做你那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最强超人类，前提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沃特公司不会轻易杀死这个最大的财产，但是我会。如果你让我不开心了，我不会杀了你，我有其他更多的方法让你感到痛苦，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知道了。”祖国人嘴角不断抽搐着，脸上的表情也在扭曲变化：“我会听你的，我会听你的......” “正确的选择。”秦岳后退一步松开了祖国人：“现在，你可以去和你的家人好好聚聚了，祝你玩得开心。” 蜘蛛鬼见愁——秦岳 时空秘钥：4 当前任务—— 【月牙天冲】：以任何方式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老乡人表演一次传统手艺‘月牙天冲’。任务完成，奖励一次秘钥次数。（注：我不建议你现场观看这项有着几千年历史的传统手艺活。） 【超级英雄】：成为真正的超级英雄，让这些鱼唇的人类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超人’式超级英雄。任务完成，奖励三次秘钥次数。（注：说实话，我觉得你完不成这个任务，昧心自问一下，你真的能成为被核弹炸一遍都能继续拯救人类的超人吗？） 【限制法案】：人类总是会对超级人类产生质疑，超人如此、x战警如此，超人类也应该如此。推动限制法案的实施，将超人类这群猛兽关进笼子里。任务完成，奖励两次秘钥次数。（注：这个任务就很不错，至少你不用当圣母了。） 任务从秦岳正面接触到祖国人的一瞬间便已经激发了，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通过一场大战，沃特公司谋求超级英雄士兵的计划彻底破产，同时用纽约的损失让人类开始对超级英雄的力量感到深切的忌惮。 这一举动的目的是为后面推动限制法案的出台做准备。 至于将祖国人的儿子带到他面前，目的则是为了第一个任务。 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他还可以用祖国人的儿子去威胁祖国人表演一下‘月牙天冲’，好歹也能拿到一个秘钥次数。 至于第二个任务...... 虽然它奖励是最丰厚的，但秦岳依旧没有丝毫做的打算。 从力量和能力上碾压祖国人的秦岳完全能在黑袍世界成为超人，但他又无法成为超人这种一心帮助别人的超级英雄。 不说别的，被人类用核弹炸死，复活后还继续拯救人类，这事秦岳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换做他，别说是被炸死了，他发现人类发射核弹的一瞬间，立马就能调转枪头直接把整个星球都给扬了。 超人那种以德报怨的圣母情操，秦岳根本做不来，所以还是算了吧，乖乖的搞限制法案才是最佳选择。 至于如何才能让人类出台针对超人类的限制法案，实际上也已经开始实施。 足够多的超能胶囊会缔造出大量具有短暂超能力的暴徒，这些人即便没有超能力也会在社会中创造出源源不断的骚乱，在得到了超能力后，他们便会成为合格的超级反派，从而让超级英雄有更多用武之地。 这看起来是在帮助沃特集团推广他们的超级英雄，但人类高层也是这么想的。 超能胶囊和超级反派的泛滥会导致财产损失、会让犯罪率上升、会导致恶性袭击事件、也会让整个国家在国际社会上的名誉下降。 超级反派的出现对所有人都不是一件好事，唯独出产超级英雄的沃特集团除外。 以人类天生的怀疑心，他们第一时间便会对沃特产生质疑，并进试图做出一些行为来对沃特集团的扩张进行限制。 当然，如果他们不对沃特集团限制而选择同流合污，秦岳也会有其他对应的手段来制裁他们。 例如，一个可以控制他人思想和行动的超级反派。 那些辛辛苦苦爬上国会议员乃至最高统治者位置的人，他们会愿意成为别人的傀儡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祖国人享受着和家人团聚的快乐，秦岳愉快的看着自己的任务得到保证，比利等人自以为自己成功祸水东引，艾玛则能从超能胶囊中得到大量的数据。 除了沃特公司和联邦政府，大家对现状都很满意。 几天后。 有地狱厨房外号的西中城的某个阴祟巷道中，几个看起来就贼眉鼠眼的身影趁着夜色的掩护悄然聚拢到了一起。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手背有纹身的男人左右张望了一下，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铁盒子：“一共三枚，我的钱呢？” “在这儿。”对面那黑影将一沓钱塞到了纹身男手中，接着便要从他手中拿过铁盒。 但呼的一声，纹身男忽然将铁盒收了回去，然后才在那黑影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开口到：“急什么，我还没点清钱数。” 黑影看着纹身男，有些无语的张了张嘴，双手一摆，肩膀一耸：“好吧，你点吧，快点。” 300美元，20一张，说起来不过15张而已，短短几秒钟的功夫纹身男就将钞票点清，然后随手将那装着超能胶囊的贴合丢给了黑影：“拿好了。” 黑影打开贴合看了一下，忽然开口：“等等。” “怎么了？” “下次是什么时间？” “不知道，等我通知。”纹身男无所谓道：“这种好货，多得是人想要，我也不会有太多的货，懂吗。” “行吧。”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谋划的一次大行动，黑影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果有，尽快的通知我，我可以溢价一点。” “知道了。”纹身男摆了摆手，身影一个闪烁便消失在黑夜中，速度快到黑影完全没能看清。 显然，他不只是卖超能胶囊的，同时还是服用超能胶囊的。 回到自己的小屋中，纹身男将手中的卷钱展开放好，再次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蠢货，然后才从一个密封袋中掏出被拆卸开来的电话、电池装上。 “喂，法国佬，你那里还有货吗？我想要更多。”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一下：“还有5枚，一枚20，动作快点。” 一枚20，五枚100，倒手一卖净赚400 心中快速算了一笔账，纹身男眼睛一亮，当即点头：“没问题，还是老地址对...” 轰！ 他话音尚未落下，一道剧烈的爆炸声忽然从屋外传来，紧接着，那脆弱的墙壁便在狂烈的火焰和强大的冲击波下彻底摧垮。 “fuck！”纹身那眼睛急剧收缩，身形一晃便要向角落的黑暗阴影接近过去，但下一刻，闪耀的白光让一切阴影无所遁形。 耀眼的光芒让纹身男几乎无法辨识方向，被驱散的黑暗令他根本无法发挥出自己从超能胶囊中得到的能力。 随着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身上几下刺痛，然后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闪耀的白光并没有立刻消失，直到几分钟后，才有几个身影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房间废墟。 他们在纹身男身上稍稍摸索了一下，便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塑料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整齐的排列着数枚超能胶囊。 翻手收起赫子，几道身影架起已经昏迷睡死过去的纹身男向光源出走去。 几分钟后，一阵低沉的发动机声远去，除了一地的狼藉，一切痕迹都被抹除的干干净净。 超能胶囊是个好东西。 它是艾玛根据超人类的诞生结合其他基因制造出来的，不只是沃特集团想要这种新的超能制造技术，联邦政府和其他想要插足超人类的集团组织也对其中的技术垂涎三尺。 他们都曾经想要直接强行接管制造出超能胶囊的林中小屋化学实验室，但在派去一些间谍之后，他们选择了放弃。 全自动化的生产，真正重要的东西始终被掌握在艾玛手上，一个化学实验室，即便强行接管也只能得到一些胶囊，想要获得技术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林中小屋这个生产基地不能动，比利这几个顶级渠道商没必要动，于是倒霉的便是纹身男这种次级渠道商。 一茬一茬又一茶，比利得人每隔一段时间便要重新发展一批新的下线。 至于上一批，基本就是连人带货一起被沃特、联邦或者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组织打包带走。 比利他么没有阻止的想法，这些人本来的作用就是帮他们吸引火力以确保他们自身的安全，保下那些次级渠道商反而和他们本来的目的相悖。 贤者树丛精神病院。 一间全透明、360灯光无死角照射的房间中，纹身男被牢牢的绑在医疗床上。 房间的其他角落，一身白色封闭服装的研究员早就已经将全部的药剂一起准备完毕。 随着开始信号从耳机下达，研究员双手平稳的开始进行试验。 五号化合物可以在成人体内长期存在，不好的地方只在于它会导致严重的排斥和副作用，但超能胶囊恰恰相反。 沃特集团资助的贤者树丛中心有着大量的‘精神病人’来进行五号化合物的稳定试验，他们本来便已经要接近成功，超能胶囊的出现只是让他们有了更多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