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鸡肉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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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看着锅里的炖鸡。 从食堂后厨带点剩菜剩饭回家是个不成文的规矩。 许大茂这次是戳到了他的痒处，让他有脾气发泄不出来，憋得慌。 “鸡不是何师傅偷的。” 许大茂一听不乐意了，认为叶闲是有意偏袒，可他不敢说出来刚才吃的苦头他还记得呢。 这会儿胳膊还疼着呢。 “你拿什么证明？”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后马上接过话茬，他是希望叶闲能够说明白的。 “叶闲，柱子的清白就全看你的了，发现什么说一说吧。” 叶闲也想快点解决偷鸡的事情，还要回去吃饭呢。 “那我说说。” “锅里炖的是隔夜的鸡，你才发现丢鸡是不是晚了？” 冬天肉食类食材都有较长的保质期。 食堂的食材都是提前处理的，不然哪来得及供应全厂开饭。 傻柱明白其中的事儿，可是他真不想说出来啊。 “你们说是隔夜的就是隔夜的，我们又不知道真假，这不能证明。” 许大茂表示质疑，既然无法分辨那就不能指望这一点做证据。 “大家来看桌子上的饭盒里面有鸡肉残留的汤汁，与新汤底味道不一样，说明饭盒是外带回来的。” “大家想一想要想炖鸡是不是需要费上一番功夫。” 想要处理一只鸡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容易的，拔毛，清理，院子里这么多人能看不见吗？ “你们再看看炉火是新添的蜂窝煤，刚烧起来。” “屋子里连点异味都没有，厨具没有动过的痕迹。” “何雨柱和许大茂下班应该就是前后脚的事儿，何况你们站在偷鸡贼的角度想想，作案后还当着失主的面儿炖鸡，除非两人结仇不共戴天。” 易中海赶忙回答。 “柱子和大茂两人从小闹到大，顶多有点小矛盾，没有不同戴天的仇，不至于。” 要是有不共戴天的仇，那就不是偷鸡，还不是见面就要搏命。 易中海觉得证据充足了，接下来就是找出偷鸡贼的事情。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傻柱炖鸡要是他故意在外面处理的呢？” 许大茂还是不服，要嘴硬到底。 “三位大爷你们看到了，事情有了进展，既然许大茂提出了质疑，那就需要麻烦你们问问院子里的人，有没有人看到何雨柱带着鸡出去。” 三大爷阎埠贵有话说。 他居住在前院大门口旁边，院子里的人进出他都有留意。 “早上傻柱上班我看着他出门的，没带东西出去。” 傻柱此时觉得三大爷是院子里最可爱的人，暂时忘记了三大爷隔三差五到他屋里分他花生吃这点小算计。 “关键的时候还点依仗三大爷。” 许大茂清楚，有了人证，物证他说不清，要是激怒傻柱跟他来硬的，丢人的还是自己。 “三位大爷，就算不是傻柱做的，那也点帮我找到偷鸡贼，你们要是找不出来，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二大爷刘海中有不同的意见。 院子乱不乱三位大爷说的算。 要是报警解决岂不是说他们三位大爷没能力办不成事。 传出去是丢人的事儿吗，那是撼动三大爷的权威。 我刘海中绝不同意。 “大茂别着急，事情没到报警的份上，我们不是正在想办法。” “大家伙刚才看到叶闲有能力为傻柱证明，相信也能帮忙找出偷鸡贼。” 易中海觉得刘海中出的这个主意不错，他是不想让许大茂将事情闹大的。 要是能够院子里的人自行解决就不劳烦别人。 “叶闲你看，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烦请帮帮忙。” 叶闲没有推脱。 “好吧。” “那我就帮忙分析一下。” “我对院子里的情况不了解，我要问问白天院子里留人吗？”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聋老太太，贾张氏还有几位院里的老人都在。” 傻柱对叶闲的能力很信服，几句话就帮他澄清，这会儿正是表现的时候。 有了傻柱做工具人，叶闲的工作好做多了。 “不排除是外人做的，但有更大的几率是熟人作案，能够绕过院子里的人到后院偷鸡是有难度的，换成熟人就容易得多。” 众人都认可这个说法。 傻柱为了能帮叶闲的忙，知道什么说什么。 傻柱可能都忘了棒梗是偷鸡的事。 看到秦淮茹望着他时那幽怨眼神，才想起来。 坏喽！ 要是让人知道棒梗偷鸡，秦姐还不跟他生气。 许大茂觉得叶闲分析的很对，八成是熟人做的，根据他对院子里人的了解，能做这事儿的还真有。 “要说谁会偷鸡，棒梗嫌疑最大，半大孩子正是馋嘴的时候。” 傻柱太了解许大茂了，小聪明是有的，还真让他给猜中了。 本来不想管的。 可是秦淮茹看他的眼神儿，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没办法不管。 “许大茂，不就是一只鸡吗，老叫什么劲。” “傻柱，你说什么风凉话，敢情丢的不是你家的鸡，凭什么我要蒙受损失。” “我太了解你了，你这么激动是不是想维护棒梗，行啊你赔钱，我不追究。” 傻柱就知道沾上许大茂没好事，怎么就让他赔钱了呢。 “赔什么钱，我没有。” 许大茂相信傻柱真没钱，他知道傻柱的钱都贴补给秦淮茹了，他就是试探一下。 现在他确信事情肯定跟棒梗脱不开关系。 就在许大茂想着要怎么坑傻柱的时候，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不愿意了，当着全院人面前就开始撒泼。 “好你个许大茂，冤枉我大孙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上前来对着许大茂就撕吧起来。 正巧，被刚回来的棒梗看到了，二话没说冲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本就被贾张氏的张牙舞爪式给分了神，再突然被棒梗来了个饿虎扑食式。 许大茂被撞了个大马趴。 娄晓娥赶紧将许大茂扶起来，三位大爷马上帮忙将贾张氏拉开。 “许大茂我不准你欺负我奶奶。” 棒梗说着最硬气的话，做着最硬气的事儿。 傻柱看到许大茂倒霉乐得不行，觉得棒梗是好样的。 许大茂被扶起来，眼睛都冒星星了。 “谁欺负你奶奶了，是你奶奶欺负我。” 许大茂觉得很委屈，看到棒梗，槐花和小当，瞬间忘记了疼。 “槐花，鸡肉好不好吃？” “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