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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周大军眼睛一亮,没想到南郭亮无心之举还能得着一件法器。 “当然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卢百里瞪眼道:“严格说起来,那西汉古镜只能算件古董,要靠个人修炼才能成为法器。但我送您的这件,绝对是一件真正的法器,虽然——” “虽然什么?”周大军急道。 “虽然品阶不是很高吧——”卢百里道:“但也非常难得了,一般人家谁会有法器?” “先拿来看看再说!”周大军道。 这回费了一会儿功夫,卢百里再折回时,手上捧着件东西。周大军定睛看去,却是一条手链。 “贵客,您闪开些!”卢百里示意道。 “好。” 只见卢百里握着手链一抖,黑影闪处,手链竟是化成一根两米多长、手腕粗细的乌黑长棍——其质似金非金、似木非木,不知什么制成。 “嘿!这个好啊——”周大军伸手便去拿。 “您老慢点儿,这可沉——”卢百里将黑棍戳在地上,提示道。 “呃……”周大军提了几次,黑棍纹丝没动,便转头向南郭亮笑道:“老贾就爱使棍子,这个给他正好!” “老大,这可是我用十块钱换回来的啊!”南郭亮一听这个,不干了:“不是我的吗?” “你?”周大军不屑道:“你拎得动吗?” “哎——”南郭亮的猪脸涨成紧色,也没能提动。 “这不得了?”周大军道。 “那不行——提不动我攒着——”南郭亮向卢百里道:“你是怎么提动的?” “小英雄,这样——”卢百里心念一动,黑棍又化成手链,捧在掌中道:“这样便能拿起了。” “好好好——”周大军拍开南郭亮探来的手掌,接过手链笑道:“这棍子——叫啥名啊?” “叫——托天龙虎棍……”卢百里道:“好歹也是一件三阶法器呢……” 法器当然也分九阶,周大军叫道:“才三阶啊?!” “三阶就了不得了——少侠!”卢百里搓手道:“老汉我这一辈子,也就见着这么一件法器……” “行!凑合使吧!真没别的了?” 反正是白来的,周大军倒不强求——他的“心经法卷”才是二阶法器,就已经屡建奇功。 “真没啦——”卢百里点头哈腰。 “叭!” 南郭亮气不过,又掏出一张五十块钱拍在麻将桌上,怒道:“那不行!没法器就给钱——给我五……” “HEY!MAN——”卢百里像烫着般一跃而起,抓起南郭亮右手对击一掌,大笑道:“小英雄还翻成中文了——咱懂!” “呃……什么?”南郭亮愣道。 “行了南郭——”周大军见卢百里父子俩都离精神病院不远了,打心眼儿里泛起深深的同情:“咱走吧。榨不出——呃……淘不到好货了!” * 众人走出厂房,只见院中歌曲还在播放,人群却是七零八落,散坐在地上休息。 院子中间卢铁虎右手比划、左手翘着兰花指,正在指导一名壮汉—— “大家瞧,这孩子跳得多认真、多好啊!你们知道吗,他才练了二十多分钟……虽然他的动作还有点儿不到位,难度不是很大,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跳出这么好的水平,进步还是蛮快的哦!请大家不要吝啬自己的掌声,为他鼓鼓掌、加加油!好吗?耶……” 周大军咽口唾沫,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一会儿不见,卢铁虎怎么练成“娘炮”了? “万绿携着晨曦渐渐苏醒,在雨露中轻诉对未来的期盼;春柳随着微风,婀娜荡漾,梦想在盎然春意中升腾!在柔柔的春风中,在柳树的绿叶中,在鸟儿的歌声中,在花儿的笑脸上,我们看到了美丽的草原,感受到了绵绵的春雨……”卢铁虎肚子前腆、屁股夹紧,两手尾指翘起、拢在胸前,微笑着向大家介绍舞蹈中的意境:“随着蒙蒙烟雨,在无数小桥绿水的衬托下,走来了一位窈窕秀美的绿衣少女——对……就是我这样的绿衣服,大家看我美不美?” “……”大家都不出声,眼睛早被他晃瞎了。 “对!就要这种‘无声的美’,这才是舞蹈的意境——”卢铁虎接过手下递过的水杯,吃了一把“利培酮”、“奥氮平”、“喹硫平”、“阿立哌唑”、“齐拉西酮”、“氯丙嗪”、“氯氮平”、“舒必利”、“奋乃静”、“帕罗西汀”、“氟西汀”、“舍取林”和“西太普兰”……之后,微笑道:“谢谢这位学员,么么哒——大家看啊!当我撑着轻薄的油纸伞在雨中漫步,柔软的绣花绿纱袖从我手腕轻轻滑落,露出嫩笋般的手臂的时候……”
“咳咳!”卢百里实在看不下去了,干咳两声。 “咦?你——”卢铁虎扭身看到周大军等人,像急了的东方不败一样怒道:“崩杀卡拉卡——” “孽畜!崩你个大头鬼——”卢百里恨铁不成钢,喝道:“还不来见过官大小姐!” “官什么崩?”卢铁虎讶道。 “这位就是官家的官倾倾大小姐——你不想活了?”卢百里怒道:“敢难为她的朋友?” “啊?呃……”卢铁虎的神智顿时清醒大半,垂首肃立道:“对不起杀——” “你长了几个脑袋,敢惹官大小姐的朋友?”卢百里不依不饶道:“我听说你还敢结什么阵,要阻止官大小姐进门?” “卡卡——”卢铁虎不由自主又蹦出两个咒音。 “你还敢笑?!孽畜——”卢百里扑上前一记耳光,将卢铁虎扇得转了半圈:“快赔罪!” “对不起杀——”卢铁虎垂首肃立。 “行了——卢老爷子!”周大军实在不忍心了,道:“这事也怨不得他!怪我怪我们太低调了——我总跟他们说,到人民中来,绝不要老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与众不同,也绝不要故意低调行事、让群众摸不清方向……” “唉——您就别说了!”卢百里沉痛道:“怪我不长眼!姑奶奶,再次跟您赔个不是——” 官倾倾看都不看他一眼——实际上她谁也不看,举着手机信步走出大院,一干人等跟在其后。 走到院口,周大军回身看看满院的红男绿男,头一次对黑恶势力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再看卢铁虎乍着两手怅然若失,便抬手作枪,向他笑指道:“崩!” “杀卡拉卡……”卢铁虎痴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