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传国玉玺(二十二)
二十二、再次自杀的父母 梁雨生和肖洁使用了传国玉玺,先来到了沧海市医院。 医院里医生护士出出进进,十分忙碌,还没进病房,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哭叫声。不一会儿,从病房里推出了一个浑身蒙着白布的死尸,一群亲属围着病床哭个不停。 梁雨生听见两个护士嘀咕,一个护士说:“怪了,这病查不出原因来。什么办法都使了,什么好药都用了,就是治不好。”另一个护士说:“这么多学生一块儿得了头痛病,又不像中毒,又不像瘟疫,真是出了鬼了。” 雨生和肖洁来到了张小松的病房,看到张小松双眼紧闭,头上冒着虚汗。陈颀呢,闭着眼瞎哼哼。雨生问张小松:“这阵子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张小松闭着眼睛,“头疼越来越厉害了,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又睡不着。” 陈颀哼哼唧唧地说:“你再不来,恐怕再也见不着俺弟兄俩了,我们这病看来治不好了。还不是那东西惹的祸!” 雨生还想保住秘密,故作糊涂地问:“什么这东西那东西的,我不明白。” 陈颀急了:“咱几个就我傻,我都明白了,你还能不明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糊弄谁呢!” 雨生说:“咱不谈这个了。肖洁也来看你们了。” 陈颀看了一眼肖洁,歪过了头,哼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张小松睁了睁眼睛说:“说实话,前几天我还有精神去惹事,今天就是让我去肖洁家,我也去不了啦。肖洁啊,别怪我,有些事,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咱是个小头头呢,兴他们耍滑,不兴咱。” 肖洁劝他:“我也没怪你,私是私,公是公嘛!” 张小松有气无力地说:“我做梦了,你猜我梦见了什么?” 雨生问:“梦见什么了?” 张小松低低的声音回忆着:“又梦见咱们一块儿上北京了。在梧桐县那次就要发生的大武斗中,肖洁啊,我算服你了。当时我真是吓得腿肚子抽筋,浑身打哆嗦,可是你,真是有灵气,有智谋,有魄力!” 停了一会儿,张小松又哼唧着:“肖洁啊,不是我说了,这些日子老些事奇奇怪怪的,是不是传国玉玺显灵了。” 肖洁镇静地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张小松说:“有些事,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别以为传国玉玺是个什么好东西,谁拿着它谁是个祸害。现在,这句话应该我说你了。你这黄书包里装的什么?让我看看行吗?” 肖洁慢声细语地说:“没有什么。” 张小松摇了摇头:“不就是块玉玺吗!留着它绝没有什么好事!” 肖洁不言语了,在仔细地琢磨着张小松的这些话。 从医院出来,肖洁低头不语,脚步匆匆。雨生陪着她,坐上了公交车,好一阵子才跟着她到了一座小绿楼前。小绿楼的造型和小白楼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是绿的。 肖洁推了推屋门,门一推就开了,屋里拾掇得利利索索,干干净净,只是出奇的安静。肖洁急急忙忙跑上了楼,上了楼一下子惊呆了,原来mama就吊在门框上,身子晃晃悠悠。雨生又痛得慌,又急得慌,赶紧抱着肖洁mama的身子,把她从门框上卸下来,摸了摸她的鼻孔,没有一点儿气息,听了听心脏,早已经不跳,浑身冰凉冰凉的。 肖洁一屁股坐在地上,麻木地说:“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早就有预感了。” 雨生非常的无奈,劝着肖洁:“你就哭一哭吧!我听邻居说,哭一哭,发泄发泄也好,别憋坏了。” 肖洁微微地摇了摇头,喃喃地说:“哭也哭不出来,眼泪早就流不出来了……mama太自私了,光想到了自己,一点儿也不替做女儿的想想……” 俩人呆呆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肖洁忽然想到了爸爸,站起来茫然回顾:“爸爸,爸爸呢……”在楼上转了一圈,忽然发现桌子上面用茶碗压着一张信纸,拿开茶碗,摸起那张信纸,和雨生一块儿观看上面写着的字。 肖洁我儿: